上,用他的手指摩挲自己的脸,顺势偏头亲了亲,语气低柔:“迢迢,那天从楼船下来,有没有好好带着我的礼物回来?”
他还有脸提!
钟宴笙有气无力地扇了下他的脸一下。
他的力气都被抽干了,轻飘飘的,不像打人,更像是在摸他,跟小鸟儿用细绒柔软的翅膀扇人似的,非但不疼,反而只觉得痒到骨子里。
萧弄眯着眼,眸色晦暗,笑意略深:“再打一下?”
钟宴笙:“……”
变态!
钟宴笙转过头,不理他了。
他身上被萧弄弄得乱七八糟的,萧弄不是很想擦干净,不过他深知小美人的身子骨有多脆弱,担心夜里天凉又让他风寒,还是迅速给他擦好了,裹上被子。
钟宴笙不适地动了动:“……没弄干净。”
“一会儿擦。”萧弄躺下来抱着他,用鼻尖蹭他,“就一会儿。”
钟宴笙实在太心软了,给他大猫蹭人似的蹭了几下,就忘了方才的教训,犹豫着点了下头:“好、好吧。”
乖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