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换一页好不好?”萧弄低低诱哄着他,带着他汗湿的手指,轻轻翻了下一页。
涣散的眸光聚焦了一瞬,看清那一页上的模样,钟宴笙吓得又往榻下爬去,萧弄就看着他爬,然后在他手脚发软地快爬下去时,拽着他细瘦的脚踝,轻而易举地将他捉回来,再次覆下身来,嗓音喑哑:“迢迢不喜欢这个?那我们再换一个。”
温柔极了,也坏透了。
没那么疼了,却是另一种侵入灵魂的感觉。
钟宴笙无比后悔教会萧弄怎么睡觉。
他累得发蒙,甚至被萧弄捉着提起笔,要他演示是怎么画的。
钟宴笙怎么可能画得出来。
但有一点,钟宴笙知道自己的确画错了大小。
他脑中一片空白,手指发着抖,含泪在近在咫尺的画册上重重画了一竖,墨迹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