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连续一月了。” 沉默良久,淮安侯缓缓开口:“听说漠北的那位,已经回了京,如今正托病不出,远居京外别院。” 说到后半句时,声音放得尤其轻,颇为忌惮。 听到“那位”,坐在对面的礼部周侍郎面色微微变了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