篓里已经用尽的丝线,她心头上的乌云越发浓重。 屋外传来声响,是翠微回来了。 “小姐,奴婢回来了,管事那边说,还未采买丝线,让我们再等等。他们实在是欺人太甚。”翠微想到这些时日被管事和其他奴仆的孤立忽视,忍不住伏在她膝头偷偷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