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1 / 2)

还有比手更软的,只有他知道的地方。

正坐在床榻边沿的霍令仪心不在焉地喝着黑糊糊的药,明明苦得不了,她也皱紧了眉头,却没有放下瓷碗,去吃蜜饯解苦味。

手背被温热的唇亲吻,她吓得手一抖,险些将碗摔到地上。

她囫囵吞咽掉苦药,把碗递给喜鹊,随即抓了一把蜜饯塞进嘴里止住口中一片辛苦之味,挥手示意她出去。

“晚些再洗漱,我先躺会,你别来打搅我。”霍令仪咬着蜜饯,含含糊糊地吩咐道。

喜鹊应了声。

等她钻进床内,抓着自己手的人却已经抽离。

恰好此时,喜鹊为她吹熄了烛台。

架子床内伸手不见五指,霍令仪已经分不清他的方位。

第85章 请旨低头哄她,与她耳鬓厮磨

喜鹊在外面忙活,一刻都不得闲。

本来声音并不算小,可是在寂静的夜里,尤为清晰。

她在外间给霍令仪折叠浆洗干净的衣服,随后打开箱笼归置,又来问她明日要穿哪件。

她给霍令仪明日要穿的衣服熨烫褶皱,先给衣物泼洒上一层水,往火斗里放置木炭,火斗在衣服上熨烫出滋啦声;

霍令仪的环佩珠钗散落在外间各处,喜鹊要为她分门别类放置好,一套归一套不可弄乱,妆奁推拉,滚动承轴,铜环当啷作响。

喜鹊在屋子里走动,踩在木板上发出吱呀的声响,转身出了门,在廊下泼水。

隔着一道纱帘,外间的声音依旧清晰可闻。

霍令仪在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却被人稳稳当当搂在怀里,并排躺在床上。

头顶上是他灼热的呼吸,他似乎有些嫌弃:“你这个婢女怎么一刻不消停。”

霍令仪抓着怀里一缕长发拨弄,扯了一下,他发出了声很轻的嘶声。

紧接着她的耳朵遭他揉捏了一顿,力道轻柔,其实并不痛。

霍令仪一掌拍开,继续与他说话:“我屋里就她一个伺候,事情自然都是她在做,她很能干的,不许你说她。那你屋子里伺候的丫鬟又有几个,会不会在你更衣的时候忽然闯进来打扫呀?”

越少珩解释道:“没有婢女,我屋里只有江野和青山两个人伺候。”

霍令仪不由好奇:“男人照顾你,方便吗?”

越少珩半开玩笑道:“不方便,缺一个女人照顾我,为我宽衣解带,为我梳洗擦背。”

霍令仪作势要从他怀里滚出去,却遭他拦腰搂住,用力一提,将人往怀里带去。

散发着热度的胸膛紧贴在她背脊上:“跑去哪儿?我如今怀里这个不错,就你了。”

霍令仪以肘撞他胸膛,不满嘀咕道:“谁要伺候你,我不做丫鬟。”

他和那晚窗台下一样搂抱着她,下颌贴近她脖子处,呼出的气息灼烫着她的后颈。

他感觉到怀里的人在缩脖子,不由笑了下,压低着嗓音,沉声诱惑:“不做丫鬟,做女主人总可以吧。”

霍令仪缩在他怀里,心脏砰砰直跳,这话有些直白了。

她脸上微微发热,故作鄙夷道:“想得挺美。”

越少珩轻笑道:“想了,也做得,改日我跟皇兄请旨赐婚,这回你愿意嫁我了吗?这对镯子,本就是我母后赐予我与未来王妃的贺礼,戴上了,便没有摘下的道理。”

他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腕间,霍令仪除了摸到一块带着他身体温度的镯子,还有一条细细的绳子。

是她送给他的彩绳,他还戴着。

霍令仪指腹沿着他掌心的纹路摸索,娇蛮地说道:“是你硬塞给我的,你还不曾问过我意思,你这叫强买强卖。”

越少珩掌心酥麻,抓住她作乱的手指,拢在自己手心里,亲了亲她的后脑勺:“那你如何才肯嫁?当初在御花园里,你说你不喜欢我,所以不愿意嫁给我,如今你喜欢我了,也不愿意嫁给我吗?”

霍令仪想起他们在御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