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用力一咬,痛得嘶了一声,不由得瞪眼骂:“变态。”

高大的男人浑不在意,反而笑着含着姬苏的足小指含浑附和:“正是。”

他说着舌头也不老实,肥厚的舌几乎将小巧又圆润的指头,又吸又咬,有些糙的舌苔摩擦着姬苏敏感的皮肤,叫他又羞又急,伸出手去拧姬武的大腿。

男人的肌肉绷得硬梆梆仿佛烧热的石头,姬苏掐捏不住,只拽住了一点儿布皱,哧拉一声,稍用力便将姬武的裤子扯破了一线口子。

姬武惩罚般拿着花枝往姬苏腿间的性/器轻轻抽打了一下。

姬苏不防吃了这羞耻到极致的微痛,呜咽了一声。

姬武并不放过他,吐出小指,又咬上了其他几个趾头。

痒与微微带麻的痛咬都叫姬苏又羞又气,他拿自由的左腿去踩姬武:“吃了脚可不准来亲吾。”

姬武直直看着他,嘴上含糊道:“日日不知洗多少回澡,药浴都好些年了,汝全身哪处不干净?处处都散着香味,勾着大父日夜想舔,舔了恨不得还吃进肚里去。”

闻言姬苏抬脚就踹到姬武的右边脸上。

虽然用了些力道,但对姬武来说如同挠痒,不仅不会让自己动摇半分,反而因为带着清苦药香的丝滑小足的踩贴心生荡漾。他笑着吐出被自己咬了好几口的湿漉漉的脚趾,亲着足底的肉,舌头灵活得像蛇,滑到足心处便来回舔舐了几下,又亲得啧啧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