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不要了,便合上了眼,自暴自弃的陷入了睡眠当中。

姬武姬霆看着儿子半晌没有动静,两人苦笑一声,又不甘心,便拉着姬苏的手各自摸上自己还硬/挺精神的性/器上。

等得解决了,姬霆懒声问姬武:“阿苏一直无动静,想是累极。那血与颜色经此时间,想来也干涸不可用了,如何是好?”

泄了精的姬武恢复了冷静的眉眼,拿起颜料看了看,又闻了一下,不认同姬霆想要放姬苏一马的心思:“再掺鲜血调合了,仍是可用。汝不可心软,若今日补青不全,来日便会棋差一招,大巫已经严嘱过,汝怎可忘?”

他顿了顿后道:“可与苏用些入眠的药,不必再叫他痛醒受苦了。”

姬霆摸着姬苏还没有自己巴掌大的脸,静静的看着姬武,好一会儿,嘴角微微翘起,笑得极是温柔,却邪虐异常。

“还是不必了,苏一心欲知刺青之事,吾二人还是不瞒着他的好。”

姬苏再次从剧烈的痛苦当中惊醒,已经说不出话来。

在他背上游走的笔尖以极快的速度往下而去,等姬苏于混沌中渐渐清明,才发觉自己双腿大张,整个人趴在姬霆胸上,而臀翘着,双臀再次被男人们有力的大手用力掰开,露出私/处。

不容姬苏多想,如针的笔尖带着凉意,落在了他私秘的后庭穴/口边上。

姬苏知道世上有很多种痛,听闻过说世上最痛的痛,是生孩子时的分娩痛,他自己甚至还体验过死亡前喉喉的皮肉被割开、气管被割开的那种种连绵不绝的带着绝望的痛苦,可重活了一世,姬苏颤抖着嘴唇,发现原来世上还有一种陌生的痛,是私/处都被人纹上纹身的被打上烙印、永远都不得逃脱的囚笼的生不如死的痛。

他干涸的眼角因为这个事实而再次湿润,模模糊糊的,姬苏只听到姬武和姬霆温和却残忍的声音。

“阿苏,汝可知晓背上是何物了?”

“神婚书而绘成的双龙临天下,龙茎乃大父小父之字化成,归于汝穴,意喻吾父子三人,同婚同穴,他日同归于天,生生世世不分离。”

姬苏咬住了嘴唇。

他后悔了,他宁愿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群_954318008_整理制作_2022∞05∞04 20:40:21

二一八、决意(上)

驿馆的后院里,侍卫们都住在一楼的房间,箭鸷站在几边,伸长尖利的利喙啄住铜盘盛的鲜肉条,仰脖吞下,突然箭鸷脑袋一偏,红色的眼睛幽幽的看向了房门。

在它的注视下,房门叩叩响了两声,自外推开,一个身材高大、浑身肌肉健壮得似乎要撑破软甲与甲外套住的外衫似的侍卫探头进来,对撑着几站起来的常孟人等作个揖礼:“郎君有令,收拾行装,明日天未熹便出发。”

“医者不是言说小郎君不适,需多留几天休养?况这天气似是这几日都不得晴朗……”常孟人几人都略皱眉。

来人摇头:“便是小郎君要求赶路,您也知,郎君对小郎君有求必应,便是天气再差又如何?必然要顺小郎君心意,我等只能在路上多多留心。”

说完了拱手:“小郎君亲言让郭侍奴前去侍熏衣物,在下便不多言,前去传令了。”

等人一走,常孟人叹了口气,回头看唐山与晁知义:“天气恶劣,一路怕是极不太平,唐山,知义,守死小郎君身边,万万不可有丝毫纰漏。”

两人点头,常孟人迟疑了一下,还是没忍住,向唐山打听:“……唐山,汝夜半为陛下唤去,可是小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