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不提此事,汝可有从连老将军那处听到甚么蛛丝马迹?否则父皇怎会突然提出戍边之事,可是边关有甚事发生?”

讲到正事,连锐腰板一直,武将的锐利肃杀的气势就不自觉流露出来。

他摇头,面上不掩疑惑:“并未曾听说。

殿下,陛下果真要与殿下前去戍边?可是决定了去何处?西夷?北地?南疆还是?”

姬苏苦笑。

从挑明了心思,他就很难静下心正常直视他那禽兽一样的渣爹,自然也就不会像从前一样热情的把这个事追问得一清二楚,就连暗卫递送来的军情机要他都已经绝了好些日子没有看过了。

找连锐探听消息只是顺带,姬苏也有心理准备听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他跟着连锐出来,除了试探连锐的心思反应,还有更重要的事。

姬苏看了眼门口,连锐知机的压低了声音:“殿下放心,外头并不能听到您与臣说话。”

姬苏微微颔首:“此次本殿离京,若汝不能同行留在京中可愿?”

连锐自然是不愿的。他向往热血沸腾的战场,痛快吃酒痛快斩敌的恣意与洒脱,但听姬苏口气,却似乎要他留京办事?

办甚事?

京城在他和家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发生了什么大事?

难道是叛党余孽?

连锐知道,从自己被挑作姬苏的武伴读开始,他就是武帝为太子所建的班底之一,他的性命身家,可以说是全数维系在姬苏身上,因此虽然有些不愿,但连锐并没有表露出来,而是认真的应了一句愿。

得了肯定回答,姬苏便从大袖中掏出一个小小的长条扁形木盒递给连锐。

“此物汝归府后再打开。”

这顿饭吃太有点压抑,姬苏并不太多言,把盒子交给连锐后便向连锐询问边关与军中的生活,等二人吃好姬苏骑上马上看了看天色,对侍卫道:“去书局罢。”

连锐陪着姬苏随意的乱转着,直等把姬苏送入宫门,连锐才策马回了府。

他一进府便大步回了自己的院子,等关上门,连锐迫不及待的拿出姬苏给的木盒打开。

里边只有三样东西:一卷长纸,一折小方纸与一个玉质一般的小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