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做梦了。

那只是梦,他一个大好直男,怎么会梦到同父异母的哥哥玩少年?怎么可能梦到自己跟男人……

正开导着,身下忽然有凉冰冰的感觉传来,姬苏浑身一僵,不敢置信的伸手进被底捏着自己的裤子轻抖了下,冰凉又粘腻的感觉无一不在提醒他,他真的做了春/梦。

想到梦的泰半还记住的内容,姬苏黑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