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纷纷惊讶,交头接耳道:“竟是诚王车驾。”

“这对夫妻竟敢冲撞诚王殿下。”

……

忽的其中有人扬声:“诚王又如何?就能任由手下把人往死里打?”

这一声突兀之极,姬庄听得心头一跳。

侍卫们并未用力,只以鞭捆着人甩了出去,却被这人一叫,事情变了味道,正在姬庄手指触上车帘时大队兵马司军士拔开人群涌上来把姬庄的马车卫在中间。

“诚王殿下受惊,末将来迟,还望恕罪。”

外头有人朗声道,姬庄出了马车,在祥云掺抚下站于车辕上,环视了周围一圈。

有四五个军兵扭着一人挤开人群压到领头发话之人面前。

“此人不明真相便随口污蔑诚王,带回去好好查问。”

姬庄道:“却也有本王的不是,侍卫忠心为主,自是不敢随意让不明来历之人接近本王车驾方出了手。不过本王侍卫皆严格训练,本王相信出手并不至过重,若有失,本王必令他等负荆请罪。”

“祥云,叫个车来,送这对夫妻上医馆好生诊治。”

兵马司的人一拱手,笑道:“本来冲撞王驾已是罪过,诚王殿下还如此以德报怨,末将佩服。”

“都散了罢,再不散,便要堵拦交通都去兵马司喝茶了。”

一众军士挥散人群,让堵住的交通得到恢复,祥云也就近询了辆牛车过来,侍卫们把晕厥的夫妻两搬上了车,望着最近的医馆而去。

失了阻力,姬庄与兵马司的人道了声别继续前往工部。

此事不一时便传到了于淳谦耳里。

美中年大叔于淳谦正一边喝茶一边于廊上观看司中老兵摔打新兵,脸上笑容一成不变,又温柔又可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