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要好多了,是不是?”

他的厚脸皮第一次展露在了临安面前,直把少年人气得直哆嗦,依旧在挣扎的猎物都要被这讹谬的劝解劝笑了,他咬牙冷斥道:“你和他有什么区别?诱奸可比强奸更恶心”

他话还没说完,臀肉就被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剩下的话登时卡在了喉咙里,南行灯摁着他的腰,把那双被黑色长裤包裹着的长腿也绑得结结实实了,就拦腰把少年人扛进了里间的休息室。

“的确,我一开始不该骗你。”

南行灯的歉意丝滑无比,他把少年人撂在了床上,一边解着腰带,一边恳切地忏悔:“但那时候换谁来都不可能忍住,我动了坏心眼,很抱歉”

他按住了少年人不屈服地,执着地想踹他生殖器一脚的长腿,猥亵地用脸部蹭了蹭对方的裆部。

然后他说:“………硬了。”

这具和少年人的意志截然相反的淫荡躯体,只是接收到了性爱的前奏信号,就已经生出了变化,迫不及待地想要迎接接下来的快乐。

这几乎算得上是“口是心非”的诚实反应,足以让任何一个有羞耻心的正常人羞愧得掩面而泣,就更别提向来都更要面子的少年人了,他正处于最看重尊严的青春期,只是轻而短的两个字,自尊心就已经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