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舒唯终于想起来上床是要讲章法的,勉强压抑下心头的欲火,开始耐着性子在甬道里磨。龟头牢牢抵住滑嫩的内壁,一路往下滑,终于在戳到一处凸起的时候,顾书轶整个人都弹动了一下。
舒唯明白他这是爽到了,忙对准那一点又撞击了几下,顾书轶倒吸了几口气,每被顶一下就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他的声音低沉又磁性,在这种时候也不例外,听得舒唯身上麻酥酥的,肉棒都快把那栗子皮大小的一块凸起磨烂了。他想起自己在网上做的功课,和现在实践时不大一样:“书轶,你的前列腺怎么这么浅啊?岂不是随便让男人插插就能射了?”
可能是被舒唯这句话给刺激了,或者快感本来就累积到了无法承受的程度,顾书轶往前挺了挺腰,硬了良久的分身吐出一长串晶莹的前列腺液,柱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舒唯突然伸手堵住了即将出精的马眼。那股射精感硬生生被憋了回去,感受如同从天堂直坠到地狱,顾书轶难受得连呼吸都不大顺畅了,茫然地望向使坏的人。
“亲爱的,我还没射呢,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
或许根本就理解不了话里的意思,顾书轶浅浅地抽着气,喃喃自语道:“好想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