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对着宁昀行礼道:“臣开一副方子,让晋王内服,不日即可痊愈。”

宁昀摆了摆手,他便退下了。

看了一眼在身边守着的迟挽月,宁昀也没说什么。

他就算不相信宁怀昭对迟挽月的情意,也不会不相信迟挽月对宁怀昭的情意。

否则,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谁肯为了众人口中的一个妖孽如此得罪人,还甘愿受别人的指摘?

他现在敢肯定,就算不能用迟挽月要挟宁怀昭,也一定能够拿宁怀昭来牵制迟挽月与威远侯府。

这桩婚事,同意了倒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