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糊里糊涂的上了徐泽这条贼船。

结果思来想去,又被恶劣的男人带着重新以生动的方式回忆了一番当时的场景,才欲哭无泪的意识到……好像,当初是他自己主动跳的。

舌头带进嘴里的是咸涩的味道。

味蕾提醒着邵言锐,他刚才到底舔了什么,但这份认知被欲望阻拦在理智门外,没有让他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

他甚至嫌弃的用舌尖舔了舔干燥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