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消气了。

“小勺,你打我一顿好不好?别不理我。”

邵言锐一直不吭声,显然让徐泽更忐忑了。他急急地握起青年的手腕往自己身上扇,一点没留手,巴掌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在房间里十分清脆。

然而力的作用总是相互的,徐泽对自己狠,邵言锐却也能感受到手掌传来的痛感。

“想碰瓷我家暴啊?”他瞪过去,往回抽手,没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