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故事,邵言锐看着山壁上那些一边努力爬阶梯还一边拍合照的游客,倒也不觉得稀奇了。
他有些感慨地问,“他们老两口还住在山上吗?”
故事里的某些内容也许被媒体美化过,但那六千多级石阶是真真正正存在的。愿意几十年如一日的做这样枯燥的一件事,邵言锐想,那个小伙子一定很爱很爱他的爱人。
徐泽摇摇头,“前几年,都离世了。”
邵言锐惋惜地叹了口气,手从玻璃窗上挪开,有些依恋地牵住了身旁男人的大掌。
“你说那个阿婆怎么舍得阿公那么辛苦地凿台阶?”
邵言锐换位思考一下那个场景,就觉得心疼,“要是我,才舍不得喜欢的人天天那么累。”
“这么疼我啊?”徐泽自动带入,笑着偷了一个吻。
见青年拽着他的指节揪来揪去,一副默认的模样,徐泽心里软成一片。
“好像阿婆也劝了阿公很多回。”
他解释道,“采访里她说自己不喜欢下山,一家人在山中住得好好的,就算阿公凿好了世界,她也没下去过几次。”
“可能是阿公想给阿婆最好的吧,”徐泽倒挺能理解故事主人翁的想法,“铺好了路,哪天阿婆想下山了,就能稳稳当当地走下去。”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