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程允看司翊宸，玩笑道，“堪称帝京新一代五好哥哥了。”

司翊宸又听到“哥哥”这个词，呼吸一顿，没接这个话茬，只是说道：“生日总是要开开心心的，刚吃饭的时候不是说周末要和姑姑去逛街，卡放在你书桌上了。”

程允其实有的是钱，但并不推拒，笑眯眯应了。

“我明明感觉你一直在面前，结果你又是烟花又是卡，我都没发现你是什么时候搞的。”

司翊宸：“你去送聂豫他们的时候，你回来后跟我说要去花园转转，我还以为被发现了。”

程允想起来了：“喔，我当时还以为你在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