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失了焦距的瞳孔无意识地颤了两颤,被汗水打湿的睫毛犹如鸦翅般轻扇两下,又过了好一会,才渐渐回过神来。
黎昕咬着下唇,将手伸到车座旁的暗格里摸索,那里面常年备着湿巾和干毛巾,是黎昕自己放进去的,对于傅彦山的恶劣,他早就深有体会。
哆嗦着双手艰难地将身上乱七八糟的体液都擦干净,黎昕一边忍受着体内仍然如蛆附骨的性快感,一边从座位下面捡起已经有些皱巴的西裤慢慢地往自己身上套。
等好不容易整理完毕时,他已是又出了一身冷汗。
随意撩了两把湿透的刘海,将原本相对柔和的发型变成背头,黎昕自暴自弃似的放弃了再去打理它,而后他降下挡板,装作无事发生一般压低了嗓音吩咐司机去后备箱里提人。
司机透过后视镜偷偷地瞥他一眼,却不料正对上黎昕那双湿漉漉的眸子,那双眸子里充斥着被情欲操控之后的媚态,但细看之下,眼底却是冷冰冰的,透出一股不可侵犯的气质,叫人莫名地生出些畏惧来。
司机被吓得呼吸一滞,赶忙移开了眼,末了还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
老傅:就是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