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了满脸,他双手的镣铐被陆政杰抓在手里,按在头顶,整个人被压得动弹不得。
陆政杰毫不顾惜奴隶的身子,一个劲地往里捅,单纯发泄着兽欲。
“听见没有,贺先生嫌弃你,不愿意玩你,也是,你这副下贱的身子,有几个男人不嫌脏的,既然这样,那回去之后,你就自己去管家那里领罚吧,让管家把你那几位‘老公’牵出来,让它们用狗鸡巴再好好调教调教你,洗洗你这一身骚浪。”
陆政杰话音未落,奴隶的身体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了,他用力咬着自己的下唇不敢出声,可喉咙里却仍是有尖细的呜咽声不断被逼出,那是人在极度惊惧之下的本能反应。
泪雾迷蒙的眸子颤抖着移到贺的脸上,奴隶大着胆子用目光求助,乞求对方可怜可怜自己,同意一起加入这场施暴,以一时的痛苦来换取自己短时间内的安宁。
贺的愤怒已臻极点,他自然明白陆政杰刚才的话根本不是说给那小奴隶听的,他不过是在以这种下流的手段,威胁逼迫自己打破底线,与他一同侵犯折磨一个无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