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无心说,她吸了吸鼻子,“只是失望。”
“没有拿到法器?”
夏无心点了点头,眼眶忽然一热,她呆呆地伸手去摸,但是却没有眼泪流出来。
她好像真的从未流下过泪,如今的难过,也真的只是难过而已。
美人榻上的人低头坐着,修长的腿无意识地垂下,鼻尖通红,像是呼之欲出,却只能憋着的模样。
看着,竟然有些可怜。
宋逾白皱起眉头,心中暗道,不可再对人产生怜惜,更何况是夏无心这般得寸进尺之人。
“先生,我真的这么差吗?”夏无心忽然开口,她语气软了些,听着有些飘忽。
宋逾白指尖拈过桌上的茶盏,她看向窗外,神色逐渐幽深,随后淡淡开口:“法器,就这么重要么。”
夏无心闻言抬头,同她对上了视线,不知为何心尖像是被人拨了一把弦,忽悠忽悠直颤,宋逾白的冷静,似乎有疗愈人心的功效。
“世间一切没有这般绝对,即便是紧握在手的东西也会顷刻间消失。”宋逾白声音仿佛缥缈在半空,幽幽传入耳朵。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轻轻叹息:“你可知在天界,曾有一女仙,活了百年,从未有件趁手的法器,不是能力不足,而是所有由人造出的物件,都配不上她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