挲,气音低弱,“想接吻……”
季正则笑,“可以。”他抽出阴茎,把方杳安正面抱着,一边吃他被嘬得红肿的嘴,一边翘着性器在他臀缝里蹭动,再撑开肉襞,一点点地顶进去。
进去的过程总叫方杳安痛苦,他伸长了脖子,细细的弯眉轻蹙起来,像吞进那根东西就让他受了极大的苦楚,白瘦的小臂软软地垂在季正则肩上,细弱地呜咽像在啜泣。
他被抛得好高好高,囊袋打在臀尖上一直插到底,他又有一种被操到失明的错觉,所有的器官因为性爱沸腾燃烧,他融化在季正则身下了。
等洗完澡睡觉都凌晨三点了,他枕在季正则臂弯里,年轻的皮肤有股沐浴后清新的湿香,清爽怡人。他好像一个垂涎少年的老精怪,贪婪地攫取这种郁勃的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