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是错,都是他的眼中钉。

我压力很大,在对方忍无可忍动手收拾我之前,相当识相地站回他房间门口:“二哥……”

对方满脸不耐:“少叫魂。”

我被噎了下,却还是耐不住好奇,探头探脑地问他:“为什么要提醒我?我跟你的关系很差吧。”

纪骅嗤笑一声,从床头摸了根烟夹在指尖,懒洋洋地斜睨我:“我突然犯贱,不行?”

我对这倒是没意见,只想再问他点关于大哥的事,毕竟他看人应该比我准。

可这人刚听到我讲出大哥这两个字,就又黑了脸。

怎么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