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笑容逐渐淡去的大哥,又扭头看看眼底满是愤怒与失望的祝羽书,感觉自己的脑子转不太过来。

他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

怎么好像……吵得比在医院里还要凶?

大哥缓缓皱起眉头,似乎没弄明白祝羽书为什么突然沉下脸,但还是耐着性子在沟通:“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羽书。我怎么会逼小逸?我不会要求他做任何不喜欢的事。”

除去诸如床一类的特定场所之外,这是实话。

我还是比较赞同的。

见我乖乖点头,祝羽书英气俊美的脸上没有半点笑意,声音低得可怕,冷着脸一字一顿道:“什么都没做,才是什么都做了。故意冷落,让人患得患失,最后昏了头主动放弃底线……纪越山,你好手段。”

我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懂。

他讲的,是我跟大哥吗?

反应过来的刹那,我生气地用力甩开祝羽书的手,果断否决对方的这一猜想:“才不是你想的这样!都是……都是沈溪的原因!你不要胡说八道!”

大哥待人处事那么有原则,这么多年没有任何负面话题,清清白白,不可能恶劣成这样!

他之所以那段时间把十几年如一日的注意力从我身上转移走,日常行为举止逐渐多了距离感,不再特别亲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