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当着我的面,亲自动手责罚已经跪在地上承认错误的二哥。

盛怒之下的那记巴掌声响得可怕,比我发脾气时用尽全力打出来的不知道重了多少倍。

我被大哥彻底冷脸的样子吓到,情不自禁地抖了好几下,一时之间不敢说话。

二哥却显得很习惯。

他垂着眼捂住自己被打得流血的唇角,然后微微低下头去,非常平静,并不作任何辩解:“确实是我的错,没有尽到身为兄长的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