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小动物朝他翻出的柔软肚皮,“宝贝,那你为什么要允许纪骅进你的房间呢?做这件事的时候,就没想过后果吗?”
我被他问懵了:“能有什么后果啊?二哥都那么累了,借他休息会儿而已。”
“……是这样吗?”那人眼中仍带着笑意,神色也显得平和,仿佛只是在交流一些无关紧要的闲话。
但他的食指按在了我微张的嘴唇上。
而且,还在逐渐用力。
我的齿关被他抵开,湿润的口腔内部被骨节分明的手指不紧不慢地持续探入,舌尖随即被轻轻按住,像是在施加某种惩罚。
做什么?
我有些茫然地含着贺子潇的手指,然后在他露出笑容时咬了他一口,叫他别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