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给我的“麻烦、娇气、不好养”的评价,无论他怎么讲道理,我都坚决不肯去岛上的私立医院。

半小时后,吃完退烧片的我披着薄毯抱着保温杯,坐在了离岛的直升机上。

祝羽书坐在我身侧。

那人戴着耳麦,一边给我冲泡感冒药,一边跟下属吩咐着什么。

前半段不知道在讲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用的是法语,我学过的词汇全忘了,听不懂,后面才切回普通话。

我竖着烧得发烫的耳朵偷听,确认他是在给我安排落地后的接应,心情这才好转。又过了会儿,我忽然想起有个人几小时前才提着行李箱赶到这里:“不喊明轩一起走吗?其实坐得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