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粗话边操，他哥的小洞就会吸他吸个不停，他又不是不知道他哥其实喜欢得很。

他哥都这样让他欺负了，抱怨一下又怎么？

孟扬越想越觉得甜蜜，看华彰因为挨他操叫哑了嗓子而喝水，又想起今天一天华彰牺牲时间带孟凌去玩，真是越看越心动，就忍不住问起来：“哥是怎么劝的阿凌？明明我劝了好久，好说歹说他都不愿意回学校上课。”

不说这个还好，这会儿提到孟凌，华彰才惊觉时间已晚，忘了先回答孟扬，反倒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催促道：“已经快十点了。小凌一个人在家，你赶紧回去。”

孟扬沉默片刻，没有动身，神色有些古怪：“不用，刚才出来的时候交代过他了。”

华彰还没注意到他语气里的那点不对劲，正顺手查看些未读信息，理所当然地回道：“不行，快回去。你比他大，是他哥哥。你得负责任些。”

“阿凌从来都是要么不答应，要么答应了就会做到的，不用太操心他...”为了彰显存在感，孟扬又三两步跨上床去，把双臂撑在华彰身侧，故意把脸凑近华彰，要他和他对视：“再说了，您也比我大，是我哥哥，怎么不对我负责？”

华彰被迫抬起眼皮看他，分明语气还是那样淡淡的，但从孟扬这种偏上的角度向下看去，他这样被迫睁大眼睛的模样，看起来意外的有些无辜：“我怎么没对你负责？”

“您敷衍我，您都不回答我问您和阿凌说了什么。”孟扬还是直勾勾的盯着他。

华彰嘴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声音还带些餍足之后的懒洋洋，听起来倒像是在哄什么孩子：“好，好。那你再问一遍。”

于是孟扬就又重复了一遍。

华彰觉得孟扬眼睛里头亮亮的，配上他那种张扬的脸，实在有种反差的可爱，像什么又凶又乖的大狗。他便伸出手去摸他脸，这回终于肯认真回答了：“我没说什么。回去的时候我路过学校门口，看到他没进学校，守在书店门口看书。总不能放他在外头，正好有空，就想着带他去玩。就只是这样。”

孟扬没有回复他询问的部分，反而抓住了华彰话里的一个漏洞，眯起眼睛：“您昨晚告诉我今天很忙...”

华彰眼睫几不可见地颤了颤，比起说那种“因为心疼你累”的酸话，显然更愿意随口胡诌一个什么理由。好在他那张冷静自持的脸确实难以让人辨认到底有没有说真话：“...临时取消了。”

孟扬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只眯了眯眼睛，又问：“那怎么就跑科技馆去了呢？”

“小凌好像对理科兴趣很大，尤其是物理，他在书店里看的是一本物理的漫画书，所以我就想着科技馆他应该感兴趣吧。”华彰回想起孟凌今天种种天真稚气的举动和表情，不觉就微笑起来，饶有兴致地细数：“小凌真的玩得很开心。他见到机器人在拼魔方，跟我炫耀说他玩魔方特别厉害，被工作人员听到了，要他去和机器人比赛。他不好意思，还是去了，结果输给机器人垂头丧气好一阵，哄不好...还有能量穿梭机那个地方，小凌看得走不动道，睁大个眼睛听讲解员说原理，之后还按解说员说的，盯那些机械一环衔一环运作，半个小时都不愿意走…”

从认识开始，孟扬什么时候见过华彰一口气说这么多话？更别说还带着这种放松、宠溺的神态，他脑袋上看不见的耳朵就开始耷拉下来了。

华彰没意识到人不对劲，又说了几个他觉得小孟凌反应很有趣的片段，迟迟听不到孟扬回应，这才注意到青年已经垂下眼去不说话了。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