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是最美好的时候,此刻脸颊带泪,满脸潮红着在男人胯下承欢的他,将青涩与性感很好的融合在一起,那头汗湿短发乱甩,两腿死死的夹在男人的腰上,还拼命挺着胸求男人来疼疼他,无异于最骚浪淫荡的婊子。许正堂胯下发力,将他顶的更往上窜了几分,在少年沙哑的尖叫声中,一边低头重重吸吮着他的乳房,一边哑声说道:“这样欺负够不够?嗯?”
嘬吸的水渍声从胸口处传来,司安双眼迷离,小嘴微张流着口水,仿佛受了什么刺激般扬起了头,脸颊充了血的涨的通红,他抱着男人埋在胸前的脑袋,纤白十指插进了浓密的黑发中,随着那或轻或重的吮吸,啃咬,一声迭一声的细细哭喘。
“叔叔……叔叔……”
许正堂又咬了他一口,暧昧道,“还知道我是你叔叔?有你这么勾引叔叔的贱货吗?嗯?”
囊袋重重的撞在穴口,将肥厚的阴唇花户都撞得变了形,司安的下体以全然放开迎接的姿态承受着男根的侵袭,或是快捣,或是深顶,他随着被插干的节奏发出一声声甜腻的哭喘,在抽插间两条小腿一抽一抽的抖动着,白腻的肌肤渐渐染上了一层粉色。
许正堂宽大的手握着那骨头微凸的胯,带着他一下一下狠狠往自己上挑的鸡巴上套,龟头狠凿上子宫壁,操的怀里的贱货翻着白眼不住痉挛,那挺腰猛顶的强悍力道如同发泄一般,简直把重量很轻的少年当成了性爱娃娃,飞机杯似的来操干。
司安浑身战栗的承受着腿间强有力的肆意侵犯,那两条腿越敞越开,随着抽插,唇肉一翻一翻的,被操的噗嗤噗嗤作响,大鸡巴一下一下的整根插入,一下比一下狠,男人粗重的鼻息喷在司安耳边,带着兽欲暴戾似的狠狠插入,再猛地抽出大半根,比上一次更深更狠的撞回去,如此反复的从穴口一路操进子宫里里,那小小的一团硬是被捣的红肿成淫贱的烂泥,细缝含着龟头就是一番讨好似的狂夹狂舔。
“死了!死了!要被叔叔插死了!”,因为进的太深了,司安哭喊着向往上挺动身体,试图逃离这种非人的折磨,但许正堂却死死抓着他的腰,用力往自己这边拽过来,肉棒一下子进的更深了,司安几乎被顶的翻起白眼,感觉简直顶到了胃部,这次竟然比以往每一次进的还要深!
那一下下打桩到底的粗暴抽送,干的少年的双腿根本夹不住男人的腰,司安红着眼睛急促哭喘,身子绷的死紧,在男人扭过头来与他接吻时,他从喉间发出“嗯——”的一声长长闷叫,涨到极致的阴茎一抖,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小股一小股的白浊喷洒在男人精壮的腹部上。
许正堂好像特别享受与少年接吻这件事,他在吻着他的时候,也特别有耐心的等着他那一抽一抽的痉挛轻易下来,龟头挤插到最里面,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撞着那道小口,让高潮中的少年淅淅沥沥不间断的往外喷洒着淫汁。
此时两人的下体均是一片狼藉,精水淫水把他们俩的阴部弄得滑腻腻、黏呼呼的,厚实的囊袋沉闷地拍打着红肿的阴户,肉棒在穴道里抽插拉出几根粘丝,进出间又把透明的淫液捣出了细小浓白的泡沫。男人下体粗黑浓密的阴毛被淫水打湿,黏结成一缕一缕的,阴茎在穴道里抽插的途中还往外拔拉着水,淅淅沥沥地仿佛下着雨。
只见原本光洁粉嫩的小穴被抽插得媚肉翻卷,两瓣阴唇被折腾得红红肿肿,还有司安的腿根及臀部,也因被长时间拍打撞击而一片通红。等他再次有意识的时候,他已经被男人抱着放到了一处地毯上。
地毯是奶白的颜色,和少年浸着粉色的皮肤异常的搭配和谐。
身后伸出一只手,将他的下巴托起来:“看看你面前,这样欺负你,还够不够?”
司安睁开眼,发现眼前是面巨大的落地镜,他正赤身裸体的趴跪在镜子面前,许正堂正从他身后不断的挺入抽出,随着他的动作,他小巧的乳房被撞得前后微晃,两人结合的地方虽然看不见,但从两人相似的脸和暖昧的交合动作来看,怎么看都淫荡得令人发指。
司安浑身哆嗦着抓着地毯,下意识哭着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