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再也看不下去,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到了晚上,终于结束了和小保姆缠缠绵绵的钟远肆回到了房间,就见妻子还没睡,而是坐在床边一个人默默的抹着眼泪。他心里一疼,想着到底是自己发过誓要好好疼爱的女人,赶紧走上去把人搂在怀里,又是亲又是哄的低低说着各种情话。
但不可否认的,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身体还残留着和于子安做爱后残留的快感余韵,脑中也不停的闪过少年在他胯下又哭又叫的淫荡画面。
林雪低着头没注意到丈夫的走神,她拉着他的手覆到自己肚子上,说着她是有多么期待这个孩子的出生,又说了些两人以前谈恋爱时的事,还说于子安合同也快到期了,这个月就不要去他那里了,反正他早晚都是会走的。
被勾起了愧疚的钟远肆犹豫了半晌,点头同意。
可承诺说出来容易,做起来难。
只三天没操到小保姆而已,钟远肆就快要疯了。
他无时无刻不想念那剥光了衣服以后嫩生生的小身子,想念那被自己一掐就能留下红印子的雪白肌肤,又软又浪的哭叫,和高潮时水多的要命,强有力吸住自己大鸡巴的紧致阴道。
午后的阳光很是充足,越发嗜睡的林雪躺在床上沉沉的睡着,嘴角微微勾起,做着等她把孩子生下来,于子安就会被赶走的美梦。而此时的她丝毫没有感觉到,和丈夫交握的手早就被分开,身边的床垫因为又多了一个人的重量而微微塌陷。
“先生,我,我好想你……”,传来一道颤抖难耐的少年呜咽声,动静很小,仿佛被刻意压低了一样。
然后就是更加浓重的男性粗喘声。
半晌后,“我也想你,宝贝儿,我想操你想的快疯了”
只见熟睡的林雪旁,钟远肆和于子安一上一下的紧紧交叠在一起,两人呼吸都乱了,红了眼的男人更是在说完那句话后近乎发疯的撕扯着小保姆身上单薄的衣物,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肤,一边用唇舌去撕咬那浑圆的肩膀,一边扒下他的内裤,健壮胯部挤开两条纤细长腿,打着桩似的往那道濡湿的细缝里面撞。
很快小保姆白嫩的腿心就被撞得一片通红,大龟头不停碾磨着阴唇,使两瓣唇肉分开又合拢,合拢又分开,发出噗嗤噗嗤黏腻的水渍声,于子安头部深深后仰,两腿曲起挂在男人腰部两侧,咬着下唇,发出似哭非哭的啜泣。
他双手从男人衣领里探索着摸进去,那背肌明显,线条流畅,中间一条深凹的脊柱线,指尖顺着起起伏伏肌理条渐渐往下刮,一直落到微陷的股沟处,手贴在那里,能感受到男人在紧绷着狠狠往下凿时传来能震到掌心都发麻的力度。
于是小保姆抖着大腿哭的更加厉害,“先生……要我……要我吧……”
钟远肆身体一僵,麻痒窜流,他温热细滑的指腹轻轻划过,就好像在调情,把他小腹处本就憋着的那把火点的更燃“轰!”的一下烧向全身,一瞬间,所有的自制力被燃烧殆尽,烟消云散。
“要你……要你……嗯!”
于子安仰躺在床上,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体烫的像是块坚硬的铁,在他耳边喷着灼热的气息,一路顺着他的耳根亲到脖颈,吮着他的乳尖不放。
勃起炙热的阳物抵在濡湿的穴眼处前顶进,深深挤开两片大阴唇,敏感的穴肉抖个不停,颤巍巍地往外喷水,钟远肆听着小保姆带着哭腔的呻吟,浑身燥热,腰杆用力往深了一顶,一下撞开那早已淋漓的花瓣,将整个龟头插了进去。穴口周围一圈媚肉瞬间将他吞紧,钟远肆难耐地闷哼一声,突然低下头死死的堵住小保姆微张哭泣的红唇,胯下巨屌坚决且强势的彻底贯穿了濡湿嫣红的阴道。
插进来了!终于插进来了!
两个人的脑中同时闪过这令人战栗的念头,钟远肆内心所有的心虚,愧疚,在这一刻全都转化为了一声喟叹,他放开于子安被吻得艳红湿润的唇,嘴里哄着“宝贝儿,轻点叫”,下半身却压着他不遗余力的往里顶弄,雄腰砰砰往前狠撞。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