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滚烫的温度。
“先生……进来……直接进来……”
无比骚浪的更加敞开双腿,雪白大腿间一朵粉嫩的肉花彻底绽放,浸着汁水,阴唇上闪着亮晶晶的水光,于子安咬着下唇,纯情的脸上染着红晕,竟然透出一丝骚浪的献祭意味。
少年黑发圆眸白肤,眼神依赖又情意绵绵,看的钟远肆的鸡巴可耻的又涨大了一圈,他心里惦记着身下的人是第一次,要多怜惜一些,把这么漂亮的小逼操坏了他可是要心疼的,可龟头一挤进那饱满湿濡的肉缝中,许久没尝到肉味的男人爽的大脑一片空白,巨屌猛的操开了阴道,噗嗤的一下插进去了三分之一。
“啊!”,一声尖锐的哭叫勉强唤回了钟远肆的神智,他瞳孔慢慢聚焦,额前黑发被汗水淋湿,胸口剧烈起伏,喘着粗气往身下看去——自己的鸡巴正插在一道雪白的阴阜中,小逼稚嫩娇小,被比自己粗上几圈的性器强行破开可怜的涨成一个圆形的洞,瑟瑟发抖,缩成一团。不是林雪的逼,妻子的穴也很紧但没有这么粉嫩的颜色,腿窝额皮肤也没有这么白。
他出轨了,他竟然真的出轨了。
“先生……先生……”,大概是体质的原因,造成双性人很适合被插入,痛意缓过去后于子安就开始一声迭一声的小声叫唤,一条腿屈曲着敞开,一条腿勾在男人后腰上,努力深呼吸想让男人进的更深些,“嗯啊……先生……还有吗……还要……里面还想要……”
钟远肆后背紧绷着,肌肉虬结的强壮身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仿佛蕴含着巨大的力量,他看着于子安的脸,俯身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声音温柔,“小骚货,想要的话就给你,等下忍着点,嗯?”
被撩的面红耳赤的少年完全沉浸在男人的柔情蜜意中不能自拔,所以当他意识到这是男人仅剩的克制时已经晚了。
巨屌挤开层层叠叠的媚肉强悍往里突破,在于子安猛的睁大了眼不敢置信的哭叫声里,钟远肆死死的他的大腿,就着淫水的润滑,咬紧了牙关,壮腰猛沉,大龟头一路碾过淤红弹软的内壁,噗嗤抵到了宫口,如果再往里插,那就是小男保姆能够孕育的生殖腔了。
“嗯!好紧!”
海绵般柔软的内壁像海浪似的紧致蠕动,拼命裹夹着几个月都没有好好发泄过的大鸡巴,钟远肆爽的要命,仰起头汗湿的黑发往后一甩,露出颈间快速滑动的喉结,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整个人都被男性最原始的生理本能所控制了,大掌死死钳着于子安的细腰,只知道用大鸡巴狠狠的往里凿,生生用滚烫的棒身将阴道的每一寸角落每一丝褶皱全部强悍撑平!
“啊啊啊!插……插满了!啊啊!”,越来越深的操入中,只见雪白平坦的小腹上都随着身子的大力晃动一点一点,隆起越来越明显的鼓包,于子安浑身直抖,感受着硬铁似的巨物硬生生贯穿身体的饱胀感,一双手在男人后背上胡乱抓挠,狂乱的样子简直被操的丢了魂,“啊哈!先生……鸡巴好大……呜呜呜……小穴都要被撑坏了……”
“骚货,不是你求着我操你的,受不了了?”,钟远肆低下头舔舐他的锁骨,往下滑到奶子上,色情的吸吮乳肉,在上面留下一个个淡红吻痕,然后一个弓腰迅猛顶胯,大龟头狠狠撞上宫口,用坚硬的顶端凿出了一道小口来。
所有的疼痛在肉和肉之间快速的摩擦下,全数转为了酸麻快感,于子安紧绷大腿都快痉挛了,不断的收缩腹部,扭动腰肢,又快活又幸福的直掉眼泪,“先生……呜呜……你终于……终于肯操我了……”
“操你……操你……先生这就来操烂你的小逼,乖,腿在张大点!”
谁不喜欢在床上这么一个又纯又骚的尤物,钟远肆彻底忘记了妻子林雪的存在,忘记了隔壁卧房里孕育着他孩子的那个女人,胯下粗硕滚烫的大鸡巴狠狠操着身下小保姆的浪穴,将那阴道全部操透,爽的低吼连连,控制不住的强劲腰臀砰砰砰疯狂耸动。
一时间卧室里全都是沉闷急促的肉体拍打声,少年压抑不住的尖叫哭喘声,男人爽的要命的粗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