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过的那个地方摸了摸,然后站起身准备去找梁绍武。
谁知道一推门,就看到了林鸢整个都快贴到梁绍武身上去的情形。
那一瞬的情绪对于小含羞草来说是全然陌生的,也是极其强烈的,尖锐的酸涩猛的涌向胸口,眼前在几秒内便模糊一片,看不清东西。他好烦啊,为什么自己要有人类的情感?梁绍武也好烦啊,为什么要和别的女人离得那么近啊?
所以只顾着哭的柳含压根没看见梁绍武那难看的脸色,和他毫不怜惜狠狠把凑过来的林鸢甩到一旁的动作。他跑回屋子里一头扎进那个他喜欢的花盆里,然后委屈的缩成了一团。
“宝贝儿,娘子?”,梁绍武急疯了,守着一盆草解释了大半夜,不知道的人肯定会以为他脑子有点问题。
事实上梁绍武也是挺冤枉的,谁知道林鸢小小年纪就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她看梁绍武不好接近,于是先和心思单纯的柳含打好了关系,在以柳含朋友的名义多次到梁绍武面前打转。
梁绍武虽然对柳含占有欲很强,可倒也不会阻碍他交朋友,更别提林鸢和他说的都是有关于柳含的事,比如柳含今天因为什么笑了,贪嘴的多吃了几颗果子,或者穿反了衣服又偷偷换了回来。
他听着这些,在想到柳含做这些事时可爱的样子,往往很难止住笑意。
然而林鸢每次看氛围不错,想开口说些别的,梁绍武又恢复成了一张不咸不淡的冷漠脸,连回应都懒得回应。林鸢大概是急了,才脑子发热的冲过去搂住他的腰,不管不顾的告白,还被柳含给看到。
梁绍武对除了柳含以外的人都没有多大耐心,林鸢最后是哭着从他家跑出去的,看那样子大概是死心了。
解释一夜,外加干坐着等了一夜,梁绍武在清晨时抗不过去睡了一个时辰,醒来发现怀里抱着的花盆空空如也,急得转身想要去找,手腕却缠上来一抹柔柔的触感。
终于舍得变回人的小含羞草眼睛还有点红,他张了张口还没等说些什么,便被揽着腰拉进了一具温热结实的胸膛里。
梁绍武又气又急,再加上长时间没有喝水,嗓子听起来都是哑的,“你个小没良心的!在随随便便不听解释就变回去,信不信我,信不信我……”
威胁的话到底舍不得说,梁绍武低头在那裸露在外的雪白颈子上狠狠咬了一口,疼的柳含一哆嗦,小脸整个皱成了一团。
两个人抱在一块平息了会躁动的呼吸,冷静下来的梁绍武已经反应过来,柳含这是吃醋了,自家养大的小白菜终于开窍,面对这令人狂喜的一个认知,梁绍武却表现出了十二万分的耐心,“不开心了?”
“嗯”,柳含声音闷闷。
“不想让相公和别的女人说话?”
“嗯”
梁绍武故意道,“她说她想要嫁给我”
柳含急得满脸通红,死死的抓住梁绍武的袖子,生怕他走掉,“不行!不行!”
梁绍武继续循循善诱,“为什么?”
大部分时间的情话都是梁绍武在说,柳含耳濡目染,再加上动了真心,并不像一开始那样懵懵懂懂,他把脸埋在男人的胸口装了会鸵鸟,然后仰起一张红红的脸蛋,认真的看着男人小声宣示主权,“因为你是我的”
“不要,不要别人,只有我们,还有虎妞,好不好?”
梁绍武直接疯了,甚至比昨夜柳含不肯理他时还要疯,柳含身上好好的衣服被他撕了个稀巴烂,身下的小洞更是被他插的狼藉不堪,变成了一个猩红的肉洞,只知道抽搐着往外喷水,到了最后柳含硬生生被干到神志不清,主动张开两条嫩白长腿,跨坐在男人强有力挺动的腰腹上,前后扭动着屁股,边哭边含糊着重复,“呜呜……我的……我的……相公的,相公的鸡巴是我一个人的……”
梁绍武死死咬着牙,下颌紧绷,脸部肌肉因为过分用力而激动的狰狞,他简直就是把坐在身上吃鸡巴的小骚货当成全天下最淫贱的母狗来操,青筋盘绕的巨屌全根没入还不够,坚硬的胯部穷凶极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