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在王爷府中第一晚,睡梦中被调戏(王爷和(4 / 6)

不动声色的问道,“怎么了?”

“没事”,左然吸吸鼻子,他已经忘了有多久没用自己真正的名字去生活了,有时候带多了面具,他甚至觉得这么多故事中的主角就是自己,而左然才是那个可有可无的人一样,“王爷,我们换一个字吧好不好?”

“随你”

接下来的时间里,傅慎没有丝毫不耐的在纸上写下了一个又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字,其中还包括“傅慎”两个字,左然学的很认真,努力把那两个字写的很漂亮,在快要收尾的时候,他才突然提到想学然这个字。

傅慎自然是没什么异议,只不过他刚要下笔,就似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停在了那里,望向左然的目光中也带上了一丝深意。

通常男人这种眼神的时候多半自己都要遭殃了……左然很有经验的瑟缩了一下,随即就被傅慎捞过来坐在桌子上,他猝不及防的后仰,两手撑在后面,双腿便自然而然的圈上了男人的腰。

“……”

“王……王爷……”

“我刚刚想起来,还有另一种更好玩的写法,宝儿要不要试试?”

左然羞涩的眨眼,没有点头也没有拒绝。

傅慎便把这当做是一种默认,他倾身上前覆在左然耳边轻吻了下,大手在他的腰间四处揉捏,见人的眼中泛起水雾,才边亲边解着他的亵裤,不一会儿连他的肚兜也被除了,身上只留着一件外衣,配上左然染上红晕的脸,那模样分外淫荡。

“乖,腿分开”,左然的身子早就被调教的敏感万分,因此一听到男人的命令就下意识的张开双脚把它们搁置桌上,鲜红的花缝就这样显露在他的眼前。

傅慎低头紧紧盯着那道娇艳的花缝,就好像饿极了的豹子看着等了许久的猎物一样,怎么也移不开眼。

“王爷,不要看了……”,左然被他摆成这样淫荡的姿势,又被他像要把他吃入腹中的眼神盯着,花穴一热,竟流出一股热液来,顺着臀缝缓缓的流到了桌面上。

“只是看一下就湿了?”,傅慎轻笑着制止他羞窘得想要并拢的双腿,“不过浪费了可就不好了”,说着,就拿起搁在一旁的笔轻轻往里的穴口扫去,软软细细的笔毛擦过濡湿的花缝,在他的穴口轻轻揉转着,引起穴边软肉一阵瑟缩。

傅慎见状竟是将那笔尖又探进穴中些许,在花径外往里画着圈圈,笔毛微微刺着穴口,敏感的下体被这样玩弄着,顿时更多的热液顺着毛笔的戳进戳出淅沥沥的往外流。

左然经历过许多,但也没经历过这种看似温柔实则十分刺激的玩法,他只觉得一股子极深极麻的痒意正在顺着腿心那处不断攀升,在那笔尖扫到穴内一处突起的时候,他整个人都重重一抖,“啊……王,王爷!”

“真是乖孩子,知道本王这里缺了墨,便泄了这么多出来”,傅慎蘸着花液的毛笔轻扫着濡湿的细缝,勾勒着形状漂亮花唇,继而抽出来很是不经意的划过挺立的阴蒂尖,看着人眼泪都被激了出来才下笔在纸上写出了然字的第一笔,“啧,不过还是不够”

那毛笔便又重新没进抖动的穴口,向更深的地方探去,这笔的长度可以说是很长了,傅慎一直将它插到了只余三分之一在外面才停手,再一看左然,早就只撑不住的倒在了桌子上,脚趾一边蜷着一边无助的抵在桌面上蹭动。

“王爷……太深了,呜呜……”,他感觉笔尖都快进到宫腔了,虽然没有男人的那东西粗,但胜在细长,捅进来的时候着重碾磨其中一点,带来无比尖锐绵长的快感。

左然泪眼朦胧的小声求饶,可傅慎却是拧着笔尾在穴内深处画起了圈,他动的很有节奏,仿佛在写着什么字一般,直到那几个字写完后,他才抽出毛笔在纸上又添了几划。

“知道本王刚刚写了什么字吗?”

左然哪里能知道呢?他只知道他快被这根笔给玩死了,到现在他还没从刚刚那种销魂的体验中回过神。

那软软的笔尖旋转着层层褶皱的花穴,仿佛要把每一点都刷到一样,而坚硬的笔身按压着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