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中年的何瑞璋自从死了老伴,已经很久没操过逼了,碰上了李清这样的极品,立刻就如同饿狼扑食,压着娇软的儿媳恨不得往死里般操,只见那粗黑肉棒退到穴口的时候,上面已经沾了一层薄薄的粘液,裹的红紫鸡巴格外狰狞,还没停几秒就重重的插了回去,眼看着漂亮的花穴,被他撞的变了形。
“呼,全都插进去了……真他妈的又热又紧,欠操……”,何瑞璋的喘息声格外粗重,他的性器牢牢地嵌进了李清的体内,雌穴内的粘膜缠绕着他不放,他把腰用力地往前撞了过去,龟头直接撞上了那道细缝,李清尖叫着哭喊出声:“啊……啊,不不,求你了爸!”
就算是何旸,也没一上来就弄的这么深还这么狠,与何旸在床上的凶猛夹杂着疼惜不同,何瑞璋更像是在发泄,他从后面提着儿媳的腰,高频的狂耸腰杆,毫不怜惜的砰砰砰撞击饱满的臀瓣,连把李清撞得越来越往前倾也不停,那根如铁般的粗屌更是发狂地往宫颈口上操干,简直把李清逼得魂飞魄散,歇斯底里的尖叫,口水不断地从唇边流淌。
何瑞璋哼笑着把阴茎往外抽,李清的小穴却越发饥饿地收绞着,粘膜吸附着他,居然使他的抽出产生了阻力,下一秒,大鸡巴连同扯出的嫩红穴肉一起,猛的贯穿阴道至根部,结结实实的操满了李清的骚洞,存在感极强的在小腹里叫嚣着。
那长枪一样的性器又粗又长,插的深操的猛,就算是被强奸的情况下,李清也没能抑制住本能,敏感的穴肉里骚水横流,随着大鸡巴的狂操,更多的淫液被插的在穴口四溅,发出噗嗤噗嗤巨大的操逼声。
“乖儿媳,自己看看你把爸的东西吃的有多紧,你真的舍得爸拔出去吗?”
“呜……啊……”
李清的手指抠紧了浴缸边缘,低垂着脑袋,大腿根在不停发颤,全身的重量都依靠在何瑞璋的双手,以及挤进他下体的肉屌上,通过他的角度,甚至能轻易的看到那根骇人的性器是如何在自己腿间进进出出,疯狂肆虐的。
每次拔出来,那拖出来的长长一截都令李清骇然的瞳孔紧缩,当它彻底消失,小腹深处便会生出一股强烈的撞击感,伴随着砰砰砰的沉闷声响,整个阴道都被操成了大鸡巴的形状,李清唔嗯哭喘着蜷着脚趾浪叫,在公爹鸡巴的发狠狂日下魂都丢了,眼眸迷蒙着水雾,昂着脑袋,湿发乱甩,雪白臀肉泛出阵阵淫荡的肉浪。
“呜呜……爸……你操的我好狠……呜啊……太深了啊……”,与一开始的抗拒相比,此时带着哭腔的嗓音多了一丝丝娇柔媚意,何瑞璋察觉到儿媳的软化,搂着那截细腰边重重的操着边在儿媳的耳边调情,“昨晚和阿旸做了?他操了你多少次?嗯”
虽然那语气看似不满,可里面夹杂的兴奋是怎么都遮掩不住的,李清早就发现,公公特别喜欢在他和丈夫亲热过后狠狠弄他布满了各种暧昧痕迹的身体,而且男人只会更狠,像是一头争抢地盘的雄狮,在他身上驰骋着发泄性欲。
李清表面上看着温柔正经,真把他给操服了,浪荡的人妻就会死命的夹着你的腰让吸就吸,让摇屁股就摇屁股,和一条听话的小母狗似的,何瑞璋稀罕的要命,也利用这一点趁着何旸不在家要了李清一次又一次。
“啊哈……三次……爸,爸你别磨了……呜嗯!”
男人粗狂的胯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李清浑圆的屁股,连带下体的两颗囊袋也沾染了透明的淫液,青筋暴突的柱身疯狂摩擦着内壁嫩肉,粗粝的耻毛都磨的阴蒂瘙痒肿翘,先前看儿媳不肯回答,只支支吾吾的红着脸,何瑞璋故意加大了操穴的力度,坚硬的龟头简直要把儿媳的骚心都给干穿顶透了,恨不得把所有都塞进这个水嫩的肉穴里,在人妻的尖叫声中,浴缸里水花四溅,随着那健臀摇摆的动作大量拍击到了地上,哗啦哗啦!活像是个爆发的小型喷泉!
水变的更少间接导致了肉体撞击声更加的清脆响亮,犹如水蜜桃般的臀部后翘着浮出水面,形状美好,此时却有一双宽大黝黑的双手抓住了浑圆的臀肉,揉捏着掰成各种形状,贯穿在粉嫩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