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竟然会是在与投资商共同举办的酒会上。
按理来说,以男孩的身份地位,这种上流酒会他肯定是进不来的,然而他身旁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前一秒还和许炽言笑晏晏商谈合作的投资商,他看着男孩面色惨白的脸,听投资商笑着介绍道,“这位就是犬子沈兆棠,才刚回国不久,我准备试着让他接手公司的业务,不过他的水准照许总可差的远了,许总以后还要经常提点才是”
许炽没有当场发作,他只看了沈兆棠一眼,便收回目光,举起杯子淡定的笑了下,“沈总说笑了,沈少一看就是个有本事的人,最起码玩弄人心的本领真是深藏不露”
投资商愣了一下,哈哈笑着说哪里哪里,许总谬赞了。
许炽也跟着笑,然而那笑意怎么看都未达眼底,在这温暖的室内,沈兆棠竟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
当晚,许炽再次踏足了那个他冷了沈兆棠一个月的别墅,沈兆棠还以为许炽是回心转意了,开心的和他一起倒在床上。只是很快,他就发现事情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
许炽完全就是来发泄怒火的,他恨自己识人不清,也恨自己被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玩意给蒙了眼。差点,差点他就栽了个大跟头,沈兆棠分明就是摸准了他的路子,那天特意在酒吧等着他上钩的。
妈的,偏偏他还如了对方的意。
许炽的动作毫无节制,他抓着沈兆棠的头发,用最难堪最恶劣的姿势操干他,平时买来的那些小道具也派上了用场,许炽生平第一次尝到了SM的刺激与快感。
他就这样折磨了沈兆棠一夜,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沈兆棠早已伤痕累累奄奄一息了。
那之后许炽就没在见过他,哪怕沈兆棠疯狂打电话发短信过来求他,他也只回给对方一个冷冷的滚字。
可能是意识到了他的绝情,沈兆棠消停了一阵子,在许炽终于以为他想明白了的时候,却听说他不知道从哪得知了苏沁姐弟的事,趁他最近不注意,带人去砸了城西的那栋别墅。
他这才知道沈兆棠可不是什么乖巧温顺的小白兔,那就是一只阴狠又危险的狼崽子。
听着电话里苏沁断断续续的哭诉,许炽揉了揉紧绷的额角,在抬眼时眼里的暴戾让正在开车的司机都狠狠的吓了一大跳。
到了别墅后,许炽没因为沈兆棠他爸就手下留情,甚至他都没自己动手,身边带着的手下几脚就将沈兆棠给踹翻在地上。
沈兆棠呻吟着想要起身,却没有成功,他知道,如果不是得了许炽的意思,这些人哪敢下手这么狠?
“许炽,你就这么对我?”,狼崽子终于不想着装乖了,他躺在地上,即使眼圈通红,也要龇牙咧嘴的亮出爪子,“我好歹跟了你那么久,不比这两个被人玩烂了的贱货强!你放心,只要你留着他们一天,他们就一天别想好过!”
苏家姐弟紧紧抱成一团,苏迪更是难堪的把脸埋进苏沁的怀里不肯出来。
沈兆棠目光简直射的像是要他们马上去死一样。
许炽在沈兆棠面前缓缓蹲下身,一只手勾起他的下巴,这个动作不禁令沈兆棠恍惚了一下,以前在床上温存时,许炽就爱这样逗弄他,不过此时,许炽的眸子里半分温度也没有,他看着沈兆棠,就像在看着一坨垃圾,“脏?恐怕你是没见过什么叫更脏的”
他起身,冲两个保镖使了个眼色,那两个保镖说上就上,一把拉起还在怔愣的沈兆棠,一上一下,一个扒他的衣服,一个脱他的裤子。
沈兆棠就算再傻也明白对方这是什么意思,他脸色惨白,不敢置信的望向许炽,“你,你疯了!你不知道我爸……”
许炽慢悠悠的打断他,“你爸?你真以为我怕他?”
那眼里的轻蔑做不了假,沈兆棠挣扎的动作只停顿了一瞬,内裤便在不经意间被拽到了脚踝上,他终于明白许炽并不是说着玩玩的,“放开!放开我!你他妈要是敢碰我,我弄死你……啊!”
保镖的手指毫不犹豫的捅进了沈兆棠的后穴,三根一起,连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