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子宫都要被顶的变了形,男人更是用火热滚烫的掌心扣住他的腿根,伴随着突突的精液激打在宫壁上,硬热粗涨的巨物比先前更重的狠插进去,又重又猛,闷哼着汹涌往里灌精,在那瞬间程淼甚至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撞烂了一般。
他面对着坐在唐源野怀里,揽着他的脖子,被他强有力的胯部顶的上下颠动,性器深深地嵌在体内,即使射了精也不见丝毫疲软,程淼被射的死死扬起天鹅颈,难耐地哭个不停,两条腿不知如何是好的一会打开,一股合拢,夹在男人的腰上绞缠着厮磨,鼻腔里溢出浓重的哭音,“呜……”。
唐源野餍足的吻了吻他的唇,待周围的动静彻底消失,才抱着浑身都是不明液体的程淼回了房间。
而在两人离开的那个位置,濡湿的细沙在皎洁的月光下闪着晶亮的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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