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懈了下来,如同失禁般的喷射,让他茫然到极点,大脑一片空白,只凭着本能泄着身。
那大量的透明水液喷个没完,甚至打湿了铁鹰的裤子,铁鹰掐着他大腿的手掌也是一片湿润。只见他俯下身在宁澜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宁澜的耳朵敏感一抖,最终点了点头,自己握住两边的腿窝扯住长腿往两侧分开了些。
铁鹰轻吻了下他滚烫的脸蛋,按着痉挛不停的宁澜就开始了宫交,拍击在一片湿滑中的阴囊也越来越涨,直到龟头被吸的再也动不了了,他仰起头闷哼了一声,就将滚烫浓稠的精液射满了宁澜的子宫。
“嗯!好烫!”,涌入宫腔的灼液烫的宁澜颤声呜咽,整个小腹都是酸疼不已,连胃里都是一片翻腾,呻吟间的气息似乎都染着男人精液的味道。
铁鹰按着他,不顾他的眼泪,硬是抖动臀部射完最后一滴才将浸泡在宫口中的龟头拔出来些许。
“啵”的一声,伴随着被堵在里头大量液体的涌出,宁澜猛的弓起腰肢紧紧贴住铁鹰小腹,已经射过的阴茎顶端又沁出几滴透明的浊液,裹住大鸡巴根部的软烂阴唇也小嘴似的砸弄个没完,一看就是被操的爽了。
“少爷”,铁鹰叹息着整个压住宁澜陷在被子里,温热薄唇不住在那赤裸肩头上吮吻,沙哑的嗓音里满是餍足,“属下把少爷喂饱了吗?”
听到这句话,宁澜的脸变得更红,一双手搂上去不住的在男人赤裸精壮的后背游移,声音小的几不可闻,“饱了……你射进来好多……”
“嗯”
过了半晌,宁澜咬唇道,“拔出来好不好?”
铁鹰却不像往常那样沉默起身,而是搂着宁澜侧身躺下,一只结实大腿插进宁澜腿间,好让他能更轻松的把自己给全部吞进去,“在插一会儿,少爷里面很热,很舒服”,说着,又去吻宁澜最为敏感的耳后,下身小幅度的顶弄,一下下把宁澜的小身子往自己的胸膛上按。
“嗯……呜……”,宁澜果然快速软化,滚烫额头抵在男人胸前发出阵阵低泣的声音。
那日两人温存了很久,铁鹰直到半夜才从宁澜房中走出。只是后几日宁老爷仍未回府,铁鹰便在宁澜的榻上越宿越晚,最后干脆直接留了下来。
有时候宁澜早晨将醒未醒,一睁开眼睛,便会看见一袭黑衣的铁鹰坐在床边抱着剑专注的看着自己,有时候觉得闷想要开窗透透气,一推开窗子也会看见那个男人正斜靠在树上望着远方,听见声音了回头,走过来低声问是不是有什么吩咐。
这幅下了床就恢复到往日的漠然模样,不覆在床上时狂野,性感的反差,常常令宁澜觉得脸红以及心跳加速。
他想,那些小丫鬟说的还挺对的。
在宁老爷未归的第十日,宫中的气氛开始变得人心惶惶,宁澜对这些全然不知,他在府中呆着无聊,又一次推开窗子后,他撑着下巴对不远处的铁鹰道,“我们出去走走吧”
铁鹰顿了一下,点头同意。
他说的出去,是去外面的街市上逛逛。宁澜好久没出来,看什么都觉得有趣,经常长久的停在一个摊位前不走,要不就是对着一位老伯用糖捏出来的兔子惊奇不已,要不就是对着精致但却工序繁琐的面具爱不释手。
他仔细挑了一个花纹不那么繁琐的,很简洁大气的黑色面具,对紧跟在一旁的铁鹰招了招手。
铁鹰定定看了他一会,最终还是弯下腰,让宁澜为自己把它戴在了脸上。
面具是那种半遮面的样式,如此一来,只露出了男人那性感的下巴和微薄的嘴唇,面具后的那双眼睛带着幽深的光,正专注的注视着为他戴面具的少年。宁澜突然有些脸红,小声说了一句,“好看”
“嗯”,铁鹰直起身,虽然没有多说什么,却也没伸手把它摘下去,“少爷还想去哪?”
宁澜歪头想了想,“随便走走吧,然后去城中最有名的那家酒馆吃饭”
“好”
一路逛下来,宁澜收获颇丰,除了铁鹰的那个黑色面具外,他还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