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包厢里捆住双手的大佬再次被医生强上(2 / 8)

,陈少寒抬起头,视线从席峥那些手下的身上一一扫过。

“你们就是这么保护他的?”

男人沙哑的嗓音中裹满了寒霜,有一瞬间,季向晨弯下的脖颈沉重的要命,生生被这一句简单的质问逼的咬紧了牙,额上也跟着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后来峥哥好了,依旧每天“姓陈的姓陈的”变着花样折腾陈少寒,陈少寒懒懒散散的推着鼻梁上的眼镜,一副不和席峥这个病人计较的样子,没想到私下里把席峥吩咐手下偷偷买回来的那些酒全都给扔了。

席峥气的脸红脖子粗,就差没指着陈少寒的鼻息破口大骂。

季向晨在一旁看的清楚,所以也就没错过陈少寒转身离开病房时嘴角无意中泄露出来的一丝清浅笑意。

怎么说呢,就像是明知道此时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只有着锋利爪子的病猫,却还要拼命的撩拨,看他竖起尾巴,炸起绒毛的那种恶趣味。

不明所以的嘀咕了两声,季向晨掏出手机,一边玩着最近新出的一款游戏,一边倚在厨房的吧台那等席峥出来。他玩的认真,所以也就没注意到有一道脚步声悄声无息的来到了他的身后。

“你小子,又在这偷懒”,一记巴掌突地袭上后脑勺,季向晨陡然回过神,就看到席峥拿着一瓶水从他面前经过。男人大概是刚练完拳又冲了澡出来,头发还湿漉漉的,胸膛有些许不稳的起伏,仰起头直接灌了大半瓶水下去。

季向晨这些日子在席峥面前过的小心翼翼的,今天来,也确实是有重要的事情,他不敢耽误,扫了门口的保镖两眼,走过去覆在席峥耳边说了几句话。

只见原本还带着懒劲的男人眸光陡然锐利,手里的瓶子也随之被捏扁,“才损失一个几千万的项目,便宜那老东西了”,把瓶子精准的丢进垃圾桶,席峥的心情并未因为听见这件事而好上多少,相反,还更加的烦闷。

扫了眼身旁欲言又止的季向晨,席峥没好气的道,“还有什么事,说”

“峥哥,就是……”,后半句话还没说完,季向晨就莫名的红了脸,在席峥眯起眸子不耐的视线中,他更为小声的压低了嗓音,“就是,那个晚上……是陈医生帮你解的药吧?”

席峥猛然抬头,结果从季向晨一言难尽的表情中发现对方根本不是那个意思。毕竟在季向晨的认知里,只有席峥上别人的份,席峥有朝一日会做下面的那个他连想都不敢想。

“他们也都知道了?”

季向晨知道他们指的是那群弟兄们,于是神色复杂的点点头,“全都……知道了”

席峥闻言顿时一口气堵在胸口,只恨不得把陈少寒那个畜生给碎尸万段!

那天晚上,他因为药性不得不违背意志和陈少寒纠缠在一起,但等第二天一恢复了力气,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这张床上和陈少寒打了一架,是真的下了狠手的那种打。

两人从床上打到床下,整个卧室被砸的一片狼藉,和经历过一场扫荡没什么区别,弄出这么大的阵仗,守在一楼的弟兄们都听到了,更别提陈少寒还在他的房间里呆了整整一夜都没出来,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手下的人都以为是席峥上了陈少寒,殊不知,他席峥才是被上的那个。

因而季向晨也把这几天席峥不爽的原因归于和自己最讨厌的人上了床,他同情似的在席峥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虚心求问,“峥哥,我们以后不用改口叫陈医生嫂子吧?”,通过几番接触,他隐约觉得陈医生和他们峥哥一样不好惹,一个笑里藏刀,一个锋芒毕露,也真是难为他们这群弟兄了。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沉默。

“季向晨,我看你是皮又痒了”,席峥简直就是从嗓子眼里挤出的这句话。

在陈少寒的身上吃了这么大一个亏,教训完了徐老,席峥又开始琢磨起了如何从陈少寒那找回场子,你上我一次,那我也要上你一次才算公平。

席峥知道陈少寒讨厌自己喝酒,这晚,他故意挑了个鱼龙混杂的酒吧,一来到包间,就叫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