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小混混的 玩物,羞耻掰 让大(4 / 8)

定,只顾着把胯下的硬物一个劲儿往他的媚穴抽送,感受到那细腻滑嫩的肉壁频繁的收缩,不由得大口喘着气道:“呼,小老板,你看你下面的小嘴吃得多紧,嗯?是不是很喜欢被我干?你这骚货,平时看着挺老实的,把裤子一扒就荡的没样儿了,我干得这么狠你这浪穴还在流水,我迟早要干烂了你,让你这么会发骚!”

身体的极致快感瞬间俘获了黑皮,他几乎红了眼,拉开时蔚的两条大腿压下身子“啪啪啪”不停歇分毫的干了进去!在时蔚带着浓重哭腔的叫喊中,捅得越来越深,硬邦邦的肉棒在小穴里横冲直撞,没有技巧,只有全根而入,尽根而出,速度又快又狠,每次都把红嫩嫩的媚肉带出小穴,又被他狠狠塞进去,搅的里头的逼肉乱七八糟连收缩放松放松收缩的频率都跟不上。

时蔚被干的渐渐拱起了腰,他的臀肉被男人紧紧扣在掌中,被迫迎接着一次又一次插入体内的粗硬性器,那无力的小腿耷拉在黑皮大力耸动的腰部两侧,雪白的足背绷直,粉嫩的足尖不时轻点,又随着男人阳具捅入宫口的粗暴动作而难耐地蜷起。

“呜……深……好深……太深了……”,时蔚身体一阵剧烈抖动,急促喘息着咬紧了红润下唇,鼻间逼出一声哭泣,“呜呜……轻点……轻点插……”

然而黑皮只顾埋头苦干,用力开垦娇嫩小穴,仰头粗喘着吐出一句,“夹得真紧”

小穴此时应景的狠狠收缩了一下,软肉缠着肉棒往里面吸。黑皮额头青筋一跳,掐住一颗挺立的奶头儿,狠狠道“骚货,还夹!”,拖着时蔚的腰往前一拽让他的上半身躺在桌上下半身悬空,伸手到他的花穴往左右扯开,对准了他中间吐露着淫液的缝隙,野蛮地使劲往里一插!

桌子的高度正好适合俯冲进小穴,这粗暴毫不留情的侵占简直捅穿了他,时蔚皱着小脸崩溃哭喊出声,一手去紧扣在木桌的边缘,一手胡乱地去捶打黑皮的胸膛,无奈对方不为所动,依然死压着他,耸动下半身,次次都要戳到他甬道尽头的柔软宫口,刺激得他整个人都在不断激颤着,没过片刻就用力绷紧了身子高潮了,阳具泄了一股精液,雌穴也跟着喷涌出大量的淫水。

黑皮拧着脖子,手臂大腿肌肉勃发,“啊嘶啊嘶”的在一片紧致高潮中狠命把粗大胀大的鸡巴插进去,干进去,嘴里胡乱爽叫着“啊啊小老板我把你操出水了!哦~好紧!呃呃呃——”

他猛力加大攻势,肉棒凶悍地进出丝滑细腻的小穴,一次深过一次,一回重过一回,花心和小苞宫承受着猛烈的蹂躏,雪白肥腻的屁股被干得啪啪作响,乳白肉浪扩散开来,耻骨与臀肉连接的地方都被撞开了一片胭脂色的水红。时蔚死死扬起了涨的通红的脖子,犹如一只无助的小兽在男人肩膀上抓出了道道指痕,“呜……太快……不要……嗯啊啊……太快了……啊哈……”

“小老板,你叫得很骚啊”

黑皮双手分别从他腋下抄进他的身下合拢,扣起他的背脊往上一抬让他上半身腾空,肉棒依旧狠狠地贯穿进娇小的骚穴,打桩似的又深又重,撞得他身躯剧烈摇晃,本能地抓住男人的手臂缓解冲撞的力道。

不知何时,时蔚软软的双腿已经盘上了黑皮结实的腰肌,纤细白皙的手臂吊住他的脖子,脖颈激烈地后仰,承受他凶猛的冲撞和侵占。

这幅被干的神志不清的模样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欲望,黑皮发着全部的蛮力去搞他的小穴,双手握住他的胯骨,在挺腰向前的一刻将他往自己冲撞的方向拉,性器刺到最深时便顶着他的浪穴还往前抵过去,用耻毛蹭弄他的穴口,捻玩他充血的阴核,“小老板,知道我在拿什么狠狠捅你吗?”

他问着便圈住了时蔚半勃起的阴茎,挠痒似地抓着他光滑的茎身,俯压过去咬住他的耳朵,挑逗性地说着暧昧粗鄙的淫话:“我在插你的穴呢,把我的鸡巴塞到你前面的肉洞或者屁股里搞你,就叫操穴了,我在操你,小老板,感觉到了吗?爽不爽啊?嗯?”

“呜,别说……啊哈,不要,不要……”,时蔚从齿缝间挤出含糊的音节,他受了刺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