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从黑皮的怀里挣脱出来,几乎是落荒而逃般的跑到厨房,红着脸快速的颠了几个菜出来。
出去的时候黑皮他们还在,不过这次他们倒是在没难为人,毕竟时蔚做菜是真的好吃,几个人连汤汁都没剩下,全都用来泡饭了。
走之前黑皮叫几个手下在门口等着,他有过来站在时蔚身后,用手臂将时蔚困在收银台和胸膛之间,盯着那泛红的耳根,低声道,“小老板,我走了,下次见啊”
时蔚只觉得被热气打着的那处皮肤烫的不行,男人身上的气息若有似无的往鼻尖里钻,是不同于陆宪君的雄性味道。他一动不动的僵着,紧绷着嗓子道,“走就走,不用和我说的”
黑皮无所谓的笑笑,伸手在时蔚的屁股上拍了拍,再人羞的不行之前,大摇大摆的出了小饭馆的门。
直到身后彻底没了动静,时蔚才缓缓的松了口气。
想起来陆宪君还在后厨那等着,他脸上的神情马上又变得着急起来,也顾不得收拾桌子,掀开帘子就往里头跑,结果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连手带人的拽过去了。
之前被打断的性事得以顺利进行,陆宪君草草给时蔚做了会前戏,那小逼一湿,便没忍住直接挺腰插了进去。
“啊啊啊……姐夫……姐夫轻点插……嗯……好撑好涨……啊……”
“小骚货……呼……还是那么敏感……一插进去就开始吸,屁股在抬起来点,姐夫要操到最里面去”,啪的一下,是男人精壮腹部狠狠拍上两瓣肿胀滚烫阴阜发出的声音。
时蔚的双臂后撑支在灶台上,奶子乱晃,两条白皙的长腿翘在窄臀前顶的高大男人的肩膀上,脚背绷直地抽搐了几下。由于之前被男人用手指揉了好半天,又因为“意外”被打断,下面的小穴可以说是一直处于“欲求不满”的状态,如今粗长阳具埋进他因空虚而分外敏感的湿润阴穴之中,插得穴心登时一酥,连深处的宫口都紧跟着一伸一缩着痉挛起来。
时蔚下意识地挺起了小腹,颤悠悠地收紧了穴腔里湿漉漉的软烂媚肉,哀哀低喘出声,“姐夫……呜……已经,已经很深了……”。
“这才哪到哪,嘶”,越吸越紧,越砸越密,陆宪君溢出一声难耐的低吟,他的鸡巴被层层叠叠的细软肉穴从根部到冠头吃得紧紧的,那伸张有力的抓握感以及穴内凹凸不平的肉粒横扫柱身的酥痒感让他从头到脚无一处不是爽的不行。
用指腹抚了抚抬在他肩膀上的一只手就能圈住的紧绷小腿,又握住棉袜下滑露出白的晃眼的秀气脚踝,陆宪君压住欲望不急着抽送,而是挺着胯一下一下打着桩似的往时蔚大敞的腿心里撞。
“啊……啊……啊……”
他鸡巴很粗,每次到时蔚的肉穴都把那可爱的小花户撑得如小儿拳头般大,深褐色的肉柱直劈入嫣红的软肉中一埋到底,那饱胀到好似撕裂的感觉让时蔚松开了咬着的唇,用泛红的眼委屈兮兮的看着正在操干他的男人,先前压抑着的呻吟全都变成了带着哭腔的喘息,操一下,叫一声,调子也越来越高。
“呜啊……姐夫……轻点……轻点操……”,他撑着上半身想用手圈住男人的脖子,却因为姿势太过艰难,很快仰了回去,整个人都弯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挨着操,“呜呜……嗯……好深……”
“深?是这样吗?嗯?”,这幅骚样勾起了陆宪君心中的破坏欲,眼看着时蔚撑着的胳膊抖的不行,他腰身一挺,猛的将整根阳具贯入深处,重重一撞,抵住那处湿软嫩肉碾送一回,狠搅着直击穴心。
“呜!”,时蔚被干的瑟缩了一下,肉穴抽搐着含紧了,将软肉红艳艳地缩回去一点儿。他受不住地剧烈喘息,唇瓣剧烈地颤着,臀肉微微一抖,断断续续地求饶,“呜呜……别……姐夫……”
“小骚货”,每次听人在床上喊姐夫,陆宪君心中总有种别样的刺激,他笑骂了声,侧过头狠狠地在时蔚一只光裸的脚踝附近制造出点点红印,晃着腰每次只抽出来一点似的密集捣干那块突出来的软肉。时蔚嗯嗯啊啊地扭动着放松肉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