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偷情,按在墙上被姐夫猛 崩溃求饶,(4 / 7)

夫……求……求你……”

“想吃鸡巴了?”,陆宪君低低一笑,笑声沙哑又磁性,一只手圈住时蔚的腰,另一只手握着已经硬涨到极点的粗长性器顶着他的小穴画圈顶弄,流出的淫水把巨大的龟头弄的湿滑不堪,“姐夫刚才舔的小逼爽不爽?”

缓了好一会儿,时蔚才从那高高的顶端上下来。太可怕了,实在是太可怕了,接连的高潮与潮吹让他的脑中一片空白,宛如一个失去了理智的婊子在男人身下又哭又叫。回想起自己之前的表现,时蔚脸颊阵阵发烫,在男人的注视下羞涩的点了点头。

“那姐夫要操你了?”,陆宪君又问。

看到时蔚再次红着脸点头,陆宪君边含住他的小嘴,边扶着自己的性器,慢慢的往穴里顶,里头已经很湿了,却架不住时蔚的逼又紧又小,刚了一个龟头,就听见时蔚颤叫了一声,“啊……”

陆宪君撑在时蔚上方低喘着盯着他的脸,没有错过自己的鸡巴插进去后时蔚的每一分表情变化。他还和自己第一次操他时一样,满脸茫然,无措,只瞄了自己一眼又移开了眼神,偏过头往墙上看去。陆宪君发现他刚才还只是脸红,现在连耳根都涨红了。

这也是他最喜欢和时蔚做爱的原因之一,这幅害羞的小模样给予了他男性虚荣心的极大满足,无论操上时蔚多少回,他永远都有一种在操干处子的新鲜感。

他拨开时蔚额上的湿发,强迫他看着自己道,“好好感受,姐夫的鸡巴是怎么操开你下面这张小嘴的”

粗长肉棒挤开狭窄的小口,一点一点的把娇嫩的小穴撑大,滚烫的阴茎不断的往前推进,布满青筋的粗黑肉柱碾压过敏感的媚肉,而那些涌出的汁水却不会被挤出来,只随着阳具的推进更深的花穴,将娇嫩的甬道胀得更加满满当当。

但就算这样,那骇人的粗长仍是有一部分没插进去,时蔚身体微微颤着,双手捂着小腹刚想求男人不要在进来了,就被一只大掌捧住屁股,随着对方压过来的方向往上狠狠一按!

那一瞬时蔚几乎以为自己要被操穿了,他努力克制着几乎就要冲出喉咙的哭叫,两条腿胡乱蹬踹,十根脚趾痉挛着蜷缩在一起。

好、好大……好热……好、好满……

时蔚无神的睁大双眼,合不上的小嘴儿里吐出火热急促的喘息,大腿根不停的抽搐,陆宪君没有给时蔚缓冲的时间,这逼他有多久没操到,就想了多久,一进去哪里还能忍得住慢慢来,再说他在床上从来就不是温柔的的人,是以他一手抓住时蔚的两只手腕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揉捏奶子,低吼一声,开始猛的挺动腰身。

时蔚甚至都没有从那令人哆嗦的狠捣中回过神,身上就被一具滚烫的身躯覆盖了,他整个人都被困在男人身下,两腿分的大大的从不停耸动的腰杆两侧叉出,两只手胡乱摸索着攀上了男人的后背,一声迭一声的低低哭喘。

“呜呜……姐夫……嗯啊……”

那声音因为有男人压着也显得沉闷了许多,陆宪君听在耳里,有些恶劣的用手指夹住时蔚的小奶头,又抻又碾的玩了起来。大鸡巴连连向里顶弄,跟捣药一样,把时蔚小穴里的淫水捣得肆意飞溅,连他腹肌上都溅上了晶莹的液体,两人的交合处更是湿漉漉一片狼藉,却因为垫了被子只能听到轻微的水声。

“姐夫……慢、慢一点……”,时蔚哽咽着努力张大双腿,趴在对方颈间低低地哭,“太深了……不行……哈啊……好粗……你……你太粗了……呜……我受不了……”

“小骗子,里面都湿透了”,陆宪陆凑到时蔚的耳边,低低地喘着,将粗长肉刃剧烈而飞快地狠狠抽送,一下又一下地凿进他的腔穴深处,哑着嗓子道,“都还没操到子宫,就说什么不行,忘了之前姐夫怎么教你的了?”

“呜呜呜……可是……”

“没什么可是,你不要,就都留给你姐姐”

时蔚呜咽一声,崩溃地弓起脊骨,身体重重一弹。刚刚陆宪君沉腰干的那下又狠又重,带着点惩罚的意味,猛的全根捅进穴腔用粗硬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