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事?一伤心就想糟践自己的身子,这个习惯可不好。”
“你碰我,哪里算是糟践?”苏恒的眼睛里都是讥讽,偏偏唇边的笑意柔软绮艳如花瓣:“沈公子风流俊美,家世、修为皆是翘楚,不知是多少美人的春闺梦里人。我和你欢合,也不是我吃亏。”
沈翳笑意渐深:“我哪里惹了你,你要说这种话来搪塞我?你越说,我越觉得你是看不起我。”
苏恒说:“没什么看不起,我觉得你很好,要什么、不要什么,我都一清二楚。我和你之前的交易都很舒心,钱货两讹,从来没有纠缠,你比宋蔺、宫墨言这些人好得多。你知道我是什么货色,我也知道你是什么货色,谁也不嫌弃谁。”
苏恒倒是看得通透,沈翳不免又对他多添了几分兴致。
“讥讽我也就算了,怎么连自己都骂上了。”
“你不也骂过我?只准你骂,却不准我骂自己吗?”苏恒又去伸手扯沈翳的腰带,任自己胸前的艳红色的两点如同花蕊般绽放在空气里,如同开在雪地里的腊梅。他裸露着身体,仿佛不知道自己是何等诱人采撷,沈翳眼眸深深,不敢多看,只是低头看着苏恒扯他腰带的手,看他清瘦的指节,声音沙哑:“你这样,让我进退两难。我碰你,总觉得趁人之危,显得浪荡不正经;要是不碰你,又觉得自己太傻,送到口的美人,却饿着肚子不吃。”
苏恒吻上他的唇:“本来也不是干净身子。我不是,你更不是,矫情什么?你以为我找你来是做什么的,是看你装伪君子吗?我就是看你最不是正经人,才和你厮混。”他终于解开了沈翳的腰带,手便灵活地探进他的亵裤,去握他早已肿胀坚硬的地方,刻意压低的声音柔媚婉转,连苏恒都不知道自己的嗓音也可以如此色气诱人,他说着暗示意味十足的话,引诱沈翳和他一起沉沦:“我一天没吃东西了,实在很饿。你能喂饱我吗?”
沈翳再也忍不住,瞳孔深如幽潭,伸手抚上他不盈一握的腰。“哦?你想先用哪里吃?”
不待苏恒回答,沈翳就已经把他压在身下,狠狠地堵住了他的唇。
……
星月高悬,银亮月辉透过窗格的薄纸,沁出了月影,窗子关得很紧。而窗子旁的软榻上,沈翳正把苏恒抱在怀里,狠狠进出着他湿润紧窒的地方,数次抽插间带出了无数汁液,苏恒被他紧紧按住,想逃开都没办法,只有被他玩弄到崩溃,呜咽声和呻吟声从唇间溢出来,眼眸湿润,面色潮红,一片春意。沈翳带着他走到窗子前,推开窗子,把他的上身也推到窗台上,让他探出了半边裸露的身子。
这窗子正对走廊,苏恒被他吓到了,像只受惊的小动物一样,往他怀里一个劲地钻:“不要……这里有人……会有人……”
沈翳哄着他:“这么晚了,哪里有人?而且我来的时候,发现你这里一个伺候的都没有,早被宋蔺撤了,怕扰你清净。乖,不要怕。”一边哄着,一边更加用力地抵到深处,苏恒惊叫了一声,喘息声更加破碎,细细地在他怀里发着抖。沈翳不容抗拒地再次把苏恒按在窗台上,怜惜地去吻他胸前早已被吮得湿润的花朵,苏恒束发的发带早已消失不见,乌檀木一样漆黑的长发云一般散落在窗台,掩映着他蝶翼一般的肩胛骨。
随着沈翳撞击的动作,他的头发便在空中晃荡出一道道乌光,被沈翳怜惜地抚弄着。沈翳抚了一会儿,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个女子的发饰,要往他头上戴。他动作倒很熟练,松松挽了苏恒的几缕墨发,用发饰固定,苏恒被沈翳欺负到哭泣发抖,那发饰上蝴蝶的蝶翼便也跟着颤动,垂下的流苏珠串便也可怜兮兮地跟着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