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侧耳去听人说话。
“好几个师兄弟,都是昨日还在一起喝酒的,没想到今天就遭此意外,真是世事无常……”
“我们不也是侥幸捡回的命?原本以为杀死月临的魔修已经抓到了,好好的关在牢里,再掀不起什么水花了,谁能想到清越宗还不止苏祁一个魔修,苏恒居然也……说起来也讽刺,两个魔修,都是苏家人,苏家堕落至此,怪不得败落了。”
“我倒觉得苏祁不一定是魔修,也许当初他就是给苏恒顶罪的呢。我之前住在苏祁隔壁,对他也有一些了解,他那个人虽然平日看着阴沉了些,不过心肠是好的,那样的人,怎么可能是魔修呢?”
“谁是魔修,能是你看出来的吗?你想想苏恒,他难道像魔修吗?”
“说起来,还是楚星漠最可怜,成亲本来是多高兴的事,结果还没送进洞房,就发现了自己的道侣是魔修。是苏恒杀了人,却连累得他也被长老叫去审讯,我们那几位长老一通审讯下来,怕是要揭了他的一层皮。”
苏恒耐着性子听了许久,终于听到了楚星漠的消息,他在花丛后蹲了一会儿,雪都落满了肩头,才等到那几个弟子各自散去,他起身拍掉身上的雪籽,脚不沾地地赶往审讯堂。
半路忽然又改了主意,到了关押苏祁的地方,他算着时辰,正好是弟子交接、防备最弱的时候,他用剑鞘打晕了守门的弟子,扒了他们腰间的钥匙,匆匆来到苏祁的牢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