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打着转地碾着某个地方，又猝不及防地重重埋入，苏恒就脚尖绷紧，短促地尖叫了一声，随即就是小声的埋怨：“你别这样了……”

苏盛只说了一个字：“乖。”

他总喜欢对他说“乖”，好像他是个没有长大的小孩子一样。苏恒却很吃这一套，果然闭着眼睛任苏盛放肆了。苏盛就抓住他白腻的足尖，从精致的脚趾一直吻到他的小腿，在小腿上留下了几个浅浅的牙印。苏恒没有抗拒，只是身后的幽穴紧紧缩了一下，苏盛就闷哼一声。

他忽然俯下身，把苏恒的腿弯直折到胸膛，一边猛烈地进出他的幽穴，一边问道：“为什么要送宫墨言象牙透雕球和丝帕？”

苏恒不知道他为什么非要挑这种时候问话，勉强集中精神答道：“他……刚才你不是着急……我随手给他的……一个丝帕而已……象牙透雕球也不过是哄着他玩……啊，你轻一些……”

“你知道宫墨言喜欢你吗？”

这一句话简直问得莫名其妙。苏恒撩起眼皮，湿润的眼睛看着他，安抚道：“不可能。他只是把我当成哥哥。你不要想太多了。更何况，退一万步来说，即使他喜欢我，我不也是你的吗？我不会变心的，你有什么好醋的？”

苏盛沉默了半晌，苏恒以为他不会再提，正安心沉溺于情欲之时，却听见苏盛不容抗拒的声音：“以后少和他说话。”

……

苏盛把苏恒翻来覆去地弄了好几次，才稍稍餍足，从他后穴里抽出自己的那个东西，随手用丝帕擦拭了一下，然后为苏恒披上衣衫，免得他着凉。苏恒觉得后穴里黏黏腻腻的不舒服，可浑身疲软，动也不想动，藏书阁又没有什么清洗的地方，苏盛只好让苏恒先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