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死?宫墨言眼神阴鸷,捏着他的下巴逼问:“你答不答应?其他的不用你听我的,我还和之前一样依着你,只有这件事,必须听我的。以后不许再见他们!”
苏恒自然依着他:“别醋了,我心里有谁,难道你不知道吗?”
隐晦的、甜蜜的告白。
宫墨言再也不能像之前一样强作冷淡,唇角漾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羞怯的笑。
他就是这样傻的人,对喜欢的人再好都觉得不够,若是他的心上人再肯回应他一点,他就恨不得把自己的心都剖给他了。
近日来的抑郁苦闷一扫而空,心情也前所未有的开阔坦荡。
他带着满身的落寞与狼狈,沿着羊肠小道踽踽独行,一路上伸手不见五指,他原以为已入绝境,可转脚却是另一番天地,柳暗花明,山清水净。
这一夜宫墨言格外温柔,苏恒还记恨着宫墨言当初逼着他用嘴侍弄的事情,在被他抱到床上后,故意说:“你帮我含一下好不好?”
宫墨言片刻都没有犹豫,立刻跪在他的腿间,按着他颤抖的腿根给他舔,卖力地伺候了一会儿,苏恒只觉浑身酥麻,似乎连骨髓都要被他吸出来了,可是确实很舒服。他忍不住揪住了宫墨言的头发,有一点泣音:“轻一点。”
没过多久苏恒就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宫墨言吞掉了他释放出的浊液,哄着他:“好甜。”苏恒觉得奇怪,他知道那个是什么味道,分明是咸腥的,无论如何都难以下咽,可宫墨言竟然甘之如饴,不仅全咽下去了,还觉得不够似的,又要帮他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