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逝,化成床上的一摊淤血,只觉得心也凉透了。

“王妃身子本就虚弱,流产了两次后,只怕终身再难有孕。”

听着太医的诊断,裴佑居握着我的手,双眼猩红,哭得比我还难过。

一向有洁癖的他,亲自为我洗净身体,将下人都不愿意碰的血腥污渍亲手理干净。

“幼仪,孩子……你若是实在想要,等过段时间我让人从外头抱一个回来,就当是我们亲生的。”

如此深情的夫君,若不是亲眼见到那一幕,我恐怕永远都不会怀疑他。

他说完悉心地为我拨开额前被汗浸湿的发丝,俯身想要吻我的额头,却被我侧脸躲过。

“我累了,早点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