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啧”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嫌弃他还是别的什么,总之表达的情绪很复杂,姜盈画没法悟,也悟不透,只能慢慢将应咨扶起来。
应琏还在状况外,见应咨竟然到姜盈画扶他,又是疑惑又是震惊:“哥,你咋了啊?”
他问:“肚子疼啊?我也没在你茶里加泻药啊?”
“滚,”应咨说:“我身体不舒服,带你嫂子先走了,你慢慢练剑。”
“哦。”应琏锐评:“哥,你有了媳妇之后是越来越娇弱了。”
应咨想踹他一脚,又怕踹了之后自己更疼,只能白了他一眼,被姜盈画扶上马车。
他站稳之后,姜盈画缓缓挪过来,试图黏着他,被应咨一个眼神定在原地:“好好坐着。”
应咨发现自己离开姜盈画的保护伞后发现外面根本没有下雨,实在是有些怕了他了:“离我远点。”
“........”姜盈画吸了吸鼻子,可怜巴巴地叫应咨:“夫君........”“叫爹都没用。”应咨说:“祖宗,你饶了我吧。”
又是祖宗又是爹,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简直比祖宗八辈还乱。
姜盈画没办法,又不可能去违抗应咨的命令,只能像是个受委屈的受气包小媳妇一样,隔着老远和应咨坐着,可怜兮兮地盯着应咨看。
到了应府之后,应咨下了马。
看了天边的黄昏,差不多也到了晚饭的时间,应咨便直接去前厅用了餐,姜盈画提着裙摆跟在他后面,一路小跑。
楚袂第一个发现了应咨的不同,有些惊讶:“咨儿,今日怎么穿的这样清俊?”
她笑说:“好久没见你穿这样鲜亮的颜色了。”
应咨落座的动作一顿,下意识看了一眼坐在他身侧的姜盈画,半晌才道:“世子妃买的。”
“盈画眼光真好啊。”楚袂对姜盈画投去赞赏的一眼:“你这小媳妇娶的真不错。”
应咨:“..........”呵呵。
他心想,就是这个看起来无辜的小媳妇,差点让他断子绝孙了。
一想到药膏罐子砸下来的感觉,应咨头皮又是一麻,赶紧夹紧腿,低下头抓紧时间吃饭,争取早点离席,和姜盈画拉开距离,保证自己的生命健康安全。
吃完饭,他早早地离桌,准备去偏房睡,却被楚袂叫住:“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