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又顶起来。 阮祎在这方面的词汇量很有限,说不出更露骨的话来回应那人。 他涨得难受,在皮沙发上磨屁股,犹犹豫豫地蹭到贺品安身边去。 两人离得那么近。阮祎紧张得手都在抖,隔着浴袍,他轻轻揉了揉男人半勃的性器。 小猫咪踩奶似的。 一下,又一下。 他从来没摸过其他男人的鸡巴。 ……太大了。 阮祎嗓子都哑了,磕磕巴巴道:“叔叔,就、就这个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