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品安猛地按住他的腰,吸了一口他娇小的奶子。 他扭着腰又在抖,却什么都射不出了,只能闷着嗓子呻吟。 别,不行,这个姿势太过分了。 贺品安咬了一下他的耳垂,手指捻着他的乳尖取乐,问他:“小宝贝,做到这种程度,要付给你多少?” 一份嫖资,多点少点有什么分别?贺品安根本不在乎,他只是单纯的坏罢了。 阮祎心气儿高,闻言哭得更厉害。 不是这样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