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状态,啪啪地抽打着他的屁股。 “快点儿,动快点儿。” 阮祎只好软着腰不停地晃,腿根都磨破了,黏液和汗水蜇得他好痛。 他还惦记着那个十分钟之约,绝望无比,吸溜着鼻涕跟贺品安求饶:“……我不会,不会。” 贺品安忽而从背后强势地压过来,一只手把住阮祎的腰,一只手拉扯着他的奶头。 “不会你他妈勾我干什么?”他在阮祎耳边骂道。 阮祎被他骂得浑身都酥了,身后的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地开始做活塞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