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看出他刚经历过什么。
贺品安把他按在怀里,替他顺背,听到他的呼吸声渐渐平复下来。
他从手提袋中取出一条纯白色的羊绒围巾。
“喜欢吗?”他问阮祎。
阮祎被吻得头脑迟钝,缓慢地点头。
他将围巾一圈圈地绕在阮祎的脖子上。做这事时,他显出少有的生涩笨拙。
阮祎低头看去,觉得他围得并不漂亮,但也由他摆弄。
围巾很好。围巾让阮祎得以藏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
只看得见那双眼睛,溜圆,漆黑的眸子里映出了自己。
谁也不能抵挡住那凝望。
贺品安单手捧起他的脸,好像忽然忘了自己是谁,也忘了阮祎是谁。
生活可以被忘记,岁月也可以被忘记,却舍不得忘记寒冬里他身上的温度。